的间隔不多不少,给人一种老成持重的感觉,处处算得精准,不出差池。
陈满看了看四周,并无他人,似乎对方确实是冲着自己来的,倒不如大方一些,直接站起微微抱拳,问道:“不知兄台前来,可是找的在下?”
来人正是曹景顺,方才他修行过后觉得闲暇,而且来这里也不久,对着火焰山上几个长辈也不怎么自在,于是出来走走。从火焰山几位宗老那里得知,当年名动一时的陈满如今也在这裂谷内,心神往之。
曹景顺执抱拳礼不像陈满那般随意,而是足礼,甚至恰到好处地弯腰,这之后才笑道:“在下曹景顺,万剑山庄锻剑阁弟子,也算得上是云天的好友。曾听云天提起过你,初来乍到就贸然拜访,还望陈兄海涵。”
陈满有些不自在,这一对比就显得自己的礼有些不足,只是听到云天的名字后,不禁松了口气,展颜笑道:“那小子现在过得可还好?我在这裂谷几年不出,消息不太灵通。”
两人席地而坐,没有什么高手风范,诸多讲究。
曹景顺感到身旁传来的灼热气息,不免心惊,也并未表露于色,平静道:“我也是在三年前与云天相处过一段时间,虽为对手,但也被他的实力所折服。后来听闻他去了东土,入了传武界,最终夺得三甲,名满天下,实在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。”
陈满忍不住地嘴角上扬,他就知道这小子不会让人失望,赞叹道:“不得了,记得有多少个十年传武界不曾出过四姓以外的三甲?算了,这也不重要,那小子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的事多了去了。炼脉之苦他也承受过,这样坚苦的性格,怎能不成事!”
曹景顺点点头,当年万剑山庄的顶尖弟子轮番上阵,不也没能让云天屈服么,修行道上的艰辛,对于云天来说又算得了什么。他已经修行三十余年,自问没有半点懈怠,每日勤恳锻剑、悟道,养就沉稳性格,向来讨厌那些妄自尊大的人。只是云天的到来打破了他的认知,明明只是一个七阶修士,没有靠山,没有退路,却依旧敢直面山庄的挑战,毫无畏惧。这让他起初有些讨厌,他认为做人就该像锻剑那样,过刚则易折,讲究一个分寸、火候。他从未见过像云天这样的人,原来这世间还有这种活法,恣意潇洒。
陈满有些自来熟的性格,又自顾自找话题道:“曹兄既是万剑山庄的人,此次前来,也是代表了山庄的意思吧?”
曹景顺也不忌讳,直言道:“确实如此,否则我个人没有争抢帝位传承的意思,是断然不会前来搅了火焰山的局势。如果陈兄觉得有何不妥,我先与你道歉一声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