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哥疑惑的说:“不就是一幅画的事情吗?摆平这件事很难?”
白榆很想说,没文化真可怕,你知道《清明上河图》是什么级别的画吗?
如果不暴露,自己偷着乐就行了!一旦暴露,再想洗白或者把案子压下去,就很麻烦!
想了想后,白榆决定还是透露一些情况,“你可知道,部署追捕你的人是谁?”
刘哥若有所悟的说:“莫非此人来头很大?大到了你完全把握不住的地步?”
白榆答道:“不错,主持追捕你的人乃是南镇抚司千户严鹄!他是小阁老严世蕃的私生子!
至于小阁老是谁,就不用我多说了吧?”
我靠!刘存义直接被吓呆了,原本以为只是锦衣卫官校在追捕自己,没想到更夸张。
不就是为了弄点钱,抢了一幅画么,怎么还把严家的人招来了?
他还算有几分聪明,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,“那到底是什么画?莫非画里藏着什么惊天秘密?我不会被灭口吧?”
白榆差点笑出声来,就刘哥这脑洞,放在后世可以去写古装悬疑小说了。
刘存义深深叹了口气,无可奈何的说:“既然碰上严家,咱们就是以卵击石,我也不难为你了。
还是尽快逃亡外地,山高水长,他日再会。”
之前锦衣卫官校的追捕,都已经把刘存义吓成这样了,如今听到是严家人指使,那更是不敢再抱有丝毫幻想。
刘哥拱了拱手,与白榆正式告了别,一咬牙转身就要走。
“慢着!”白榆叫住了刘存义。
刘哥挥了挥手说:“我知道你不舍得,但我必须离开。
当断不断,就要一起遭殃,兄弟情分不在于这一天两天!”
白榆又说:“我就是想问问,你把画藏在哪了?你先把画的下落告诉我,再去逃亡江湖也不迟啊。”
刘哥:“......”
真他娘的自作多情,白感动了。
“行!我把地方告诉你!”刘存义说:“丰城胡同东起第六家,西墙根下有处杂草!那画连带铁匣子,就在杂草旁边的墙基里埋着!”
于是白榆就感到,这位哥哥确实能交,不仅仅是原身记忆印象,也是自己的判断。
而后白榆又道:“如果你想洗白,其实也是有办法的。
就是需要豁出去的胆量,不知道你够不够胆?”
刘存义指着自己说:“我都这样了,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?”
白榆稍加思索后,“你可知道,我们这种小人物和大人物博弈,后果肯定是九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