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经历司史官长谈论诗文时,有位一身白衣的年轻人在旁边看到过。
除此之外,就再也没有别人了。”
周长随自然猜得出这一身白衣的人是谁,也有点头疼的说:“原来是她。”
而后周长随就回去复命,白榆和钱百户则暂时放下了稳健还是激进的分歧,先去创作青词。
钱百户酸溜溜的说:“看来你在缇帅心中的分量更重啊,以后本官是不是还要靠你提携了?”
白榆却长叹一声,哀鸣道:“我的财路要被断了!”
钱百户:“?”
你这句话与我的话之间有上下文逻辑关系吗?
还是说,你放弃了礼貌,压根就没在听我说话?
白榆抱着脑袋,懊恼的说:“原本在下还指望着,向西院胡同的才女大批量贩卖诗词,以此来发家致富。
但缇帅却要求对我的才华严格保密,不让外传,岂不就断了我的发财计划?”
钱百户真想把白榆吊起来打一顿,“如果你这么缺钱,难道缇帅还能不愿意帮你?”
白榆又解释说:“先前缇帅招揽我时,因为人各有志吧,我拒绝了其他好处,还能因为钱财之事再找缇帅?”
于是钱百户更想打人了,有文化的人都这么爱装逼吗?
当然对白榆而言,更重要也没法宣之于口的原因是,经过测试后,他更不敢完全依赖“好谋无断”的陆炳了。
还是要留好切割的余地,现在还可以说白家是锦衣卫军户,面对锦衣卫指挥使,就是下级服从上级,公事公办而已。
但如果拿着陆炳的钱,一直被陆炳养着,私人关系色彩太过于浓厚,以后万一形势有了变化,那就更说不清了。
实在不行,批发贩卖诗词时,隐藏身份起一个笔名好了。
白榆正与钱百户说着话,坐城官冯副千户又派人来请钱百户。
见了面后,冯副千户直接说:“依着老钱你的意思,给你调配五十名人手,明天就能到位。”
可能终于意识到了钱百户具有特殊之处,就不敢再继续刁难了。
万一钱百户再给缇帅回札时,蛐蛐自己几句,那就亏大了。
钱百户心里五味杂陈,没想到自己终究还是沾了白榆的光。
别人并不知道,缇帅真正要找的人是白榆,只能看到缇帅让自己去接收札子,这算不算是狐假虎威?
从冯副千户这里退出来,白榆似乎比钱百户还兴奋,“终于有人手了,开干!”
钱百户说:“你好好写你的青词就行了,没必要胡乱折腾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