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再说什么了。
又有仆役来禀报道:“琴师们来了,已经在跨院,可以开始谱曲和试唱了。”
“走了走了,先看看排练效果!”
几人便一起往跨院而去,白榆正在与陆白衣说着话,忽然从前方传来娇滴滴的叫声:“白官人!”
抬头看去,发现产权属于自己的“大花瓶”绿荷正站在前方廊下。
不过此时绿荷穿着布袄布裙,朴素了许多,身边则是抱着琴具的贾姨妈。
“你怎得在这里?”白榆好奇的问道。
绿荷低眉顺眼的答道:“奴家闲着也是闲着,就陪着姨妈来做事。”
白榆就没再说什么,现在“排练”时间非常紧张,并不是叙话的时候。
只是小声的嘱咐了一句:“切记!别说出我的身份,我在这里的名号是白玉京!”
陆白衣的目光在绿荷身上转了好几圈,饶有兴趣的对白榆问道:
“你还挺有故事?这又是从哪认识的标致小美人,真是我见犹怜啊。”
“关你屁事!”白榆没兴趣八卦自己的私事,一句话就打发了。
白榆能“抄词”,但完全不会谱曲,只哼哼了几遍打个样,就暂时把后面事情都交给专业人士,然后等着验收。
随后白榆坐在廊下,端着茶盅喝茶——在自己家里可喝不着这样的茶,绿荷轻轻的走过来,跪坐在旁边伺候。
观赏着院中的赏心悦目的春光,此时白榆难得精神放空了一回。
他脑子什么也不用想,下意识的左顾右盼,却猛然对上了旁边一双幽怨的眼神。
关键是在绿荷眼眸里这股幽怨中,还带着几分埋怨,几分闷气。
白榆两世为人,连现实带屏幕,从来没见过情绪层次如此丰富的眼眸。
比如说陆白衣,眼珠子虽然很大,但情绪却极为单调,只会瞪人。
“你这又是怎么了?”白榆对绿荷问道。他莫名觉得,这眼神怎么像是看到渣男劈腿现场似的?
绿荷抿了抿嘴,反问道:“官人真的会吟诗作词?但怎么给她填词了?”
白榆理直气壮的甩锅说:“早让你姨妈帮我找活,但你姨妈不给力,一直没有回响。
所以我就只能另外想法子,通过其他渠道接活了!”
至此绿荷可以确认,自己的穷逼新主人原来真是个“才子”,而且也认识大人物。
香红前辈与对家争夺“西城第一歌姬”的大比试,她当然也是听说了的。
在这场极其重要的业界盛事上,自家新主人能被大人物专门请过来助阵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