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出什么故意虐待苛待的事,却也绝对不会在职责之外对他有多么尽心尽力了。她照顾他时不敷衍了事,就已经算她很有职业德了。
保姆的公事公办漠不关心,安桦的万事不管,莫安平在家里可以说是肆意妄为,随心所欲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儿。
毫无制力和恒心毅力的他,没有发己已经太过堕落了,沉迷游戏不可拔。
镜换了一副又一副,度数越越深,终于到了摘下镜就是睁瞎的程度,他才心慌的注意保护睛了,可惜早已经迟了。
就像他小升初考试考得一塌糊涂,只能选择去上全市最差的初中之后,他才意识到己荒废了小学六年时间没有好好学习。
可惜已经迟了。
在意识到了又有什么用呢?他的睛已经近视度数那么高了,回不去了,他错过了那么多年的知识学习,等上了初中想好好学习天天向上,也跟不上进度了。
最后他索性暴弃了,反正学习已经这了,倒不如想想其他出路。
他可是重啊,他知未做什么可以赚钱,他可以己创业当老板嘛。
那些成绩好的学将考上好大学又能如?毕业后还不是要到他的公司里给他打工?
八字还没一撇呢,莫安平就开始美滋滋的幻想起己创业成功当大老板的风光未,到时候他让那些高学历的高材都给他打工,看谁还敢拿他是个学渣说事儿。
莫安平充满迷之信。
于是他初中三年又这么混过去了,九年义务教育完成了,中考他同考得一塌糊涂,连个最普通的高中都上不了,只能上职高。
安桦难得想起莫安平中考了,他打电话回问:“中考成绩应该出了吧?考了多少分?”
莫安平支支吾吾的半晌不敢说。
安桦已经明白了,也不问他的分数了,直接:“职高对分数没什么要求,你还未成年,得继续上学,那你就让阿姨带你去职高报吧。”
安桦挂断了打给莫安平的电话,又给保姆打了一个电话,交代她帮莫安平去职高报上学后,又按时打活费和报费回。
莫安平看被安桦挂断的电话,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儿。
他刚才支支吾吾的不敢说成绩,就是怕安桦知他中考成绩很糟糕后气的痛骂他一顿。
但在安桦猜到他成绩糟糕后连骂都懒得骂他,甚至连多说两句话都不愿跟他说,这种况让莫安平心中油然而一种失落感。
此时他倒是宁可安桦狠狠的臭骂他一顿,然后给他安排补习和复读。
然而什么都没有,只有保姆按照安桦的吩咐,带他去职高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