胎一事,也是要让周兰儿知晓这其中的内情,免得冤枉了无辜。
基于上述考虑,沈香苗才说了这番,可以说既能点醒了周兰儿,又对沈记好的这些话,提醒周兰儿不要再做此等蠢笨之事。
而周兰儿既是能在张家中短短几个月的时日便做上了姨娘的位置,想必也是有些小聪明的,那她自然也就能听得懂这些话中的意思。
果不其然,周兰儿听了沈香苗的这番话时,抿唇垂首深思。
沈香苗所说的话,句句都在理。
眼下她完全可以说是母凭子贵,因为腹中的胎儿才能过上这样好的日子,所以现如今还是得静养至平安生子为好。
至于最后那些话,也是至关重要。
既是沈香苗说红玉早已知晓红果伤胎,那那日红玉求情时所说的话便是真的,红玉给她吃红果的可能便微乎其微,毕竟这是略一调查便能知晓的事儿,不应当会冒如此大的险。
既不是红玉,那便是旁人了。
张家后宅院里头,看似平静,实则风起云涌,想要存活还得下一番功夫,更别提要过成人上人的生活了。
周兰儿眼皮略垂了垂,手指紧紧捏住了袖子边上的绣着的兰草,半晌之后抬了头:“这些我都晓得,不必你提醒!”
就算你提醒,我也不会念及你半分的好处!
周兰儿态度冷冷冰冰,顺势还瞪了沈香苗一眼。
沈香苗轻笑,并不回话。
沈文韬这时候抱了闫秋恩那日被剥下来的棉衣裳过来:“喏,脱下来什么样,这会儿还是什么样,给你。”
沈文韬不喜周兰儿先前的挑衅与张狂,随手将东西甩给了周兰儿。
“东西既是也拿了,那便走吧,天寒地冻的,说起来也是好时候。”沈香苗亦如方才一般的轻笑,目光却是在周兰儿还未隆起的肚子上打了个转儿。
沈香苗脸上的笑容,在周兰儿看来,怎么都觉得意味深长。
周兰儿心里头一沉。
天寒地冻的,气候越是恶劣,也最容易成为一些过失时辩解的理由。
周兰儿咬了咬下唇,也不去计较沈文韬方才的无礼,将手中的棉衣给了玲珑,让她收拾妥当,斜眼看了沈香苗一眼:“今儿个便先如此了,往后日子还长的很,咱们走着瞧。”
说罢,招呼了玲珑:“我们走。”
“不送。”沈香苗皮笑肉不笑的应了一句。
不等周兰儿和玲珑走远,沈文韬便在身后啐了一口:“什么人那,不过就是给旁人当了个小妾,就到咱们这耀武扬威的了,当真是土包子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