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过错,卢大人瞧着待人和颜悦色,倒不像是不分青红皂白便胡乱降罪的昏官,族长该做的事也都做了,等回头若是有了机会回禀了那卢大人便是,他自是能体谅族长的良苦用心。”
“虽说咱们此时不知晓卢大人现在何处,但沈香苗看着模样与卢大人往来密切,到时候略打听一二或者让香苗转告了去也是可以的,族长便不必这般忧心了。”沈光耀安慰了一番。
随后又咧嘴笑道:“听说这几日镇上有了新吃食,五彩汤圆,颜色各异十分好看,听说好吃的紧,还有那随时都能拿了吃的汤圆,也是稀罕的紧。”
沈远堂到底阅历颇多,自是能知晓其中的大道理,只是明白归明白,心里头的那道坎儿却是不好过,现如今听沈光耀这般开导,倒是觉得轻松了许多,眼下又看着沈光耀这般不遗余力的想哄他高兴,他自然也就没有再颓然下去的道理。
更是顺着沈光耀所说的砸了咂嘴,道:“汤圆,又甜又软的,吃下去黏糊糊的,不好,按说吃食还是得香苗做的那些卤味什么的,吃着好吃,下酒也合适。”
既是都说起来了这些话,那便是说明沈远堂心中释然了许多,沈光耀顿时放下了心,笑呵呵的道:“这倒是不难,香苗现如今镇上的卤味店正常开着,每日也都做着卤味,族长想吃,我随时去买了去。”
“只是这酒……”沈光耀笑了起来:“可是不能再喝了,若是再喝,下回我可不去给你买你爱吃的酥鱼和天蚕土豆了。”
这般说话,好像是在跟孩童玩闹一般。
沈远堂顿时板起了脸:“就你话多。”
沈光耀抿嘴便笑了起来。
沈福田一家的事儿,很快便到了沈香苗等人的耳朵里。
沈香苗对此内心波澜不惊,甚至没有说任何一句话来,倒是心软的吕氏,唏嘘不已,感慨了一两句,随后便也不再提了。
毕竟此事怪不得旁人,纯粹是自作孽不可活。
沈福海与张氏略唠叨了两句,便也不想再提。
倒是沈顺通与杨氏,听闻此事之后,心情一直郁郁寡欢,一两天的功夫,竟瞧着苍老了许多。
一干人看在心里,心中自然不是滋味。
都想张口劝说两位老人几句,但思来想去的,却还是觉得劝说怕是也没有丝毫的用处,怕是还要惹得两位老人伤心。
毕竟沈顺通与杨氏两个人也是经历不少风雨,更是识大体懂情理的,对此事自然也是知晓全都要怪沈福田与徐氏自己,怨不得旁人分毫,更知道他们两个罪有应得,能保得住性命便是幸事,吃些苦头兴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