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法子。
清初裹着毯子在阳台边跟落落打了好一通电话,把一整年没哭过的眼泪都给流了出来。
最后隔着电话跟落落一块喝酒,她发觉人有心事的时候喝个两瓶还挺好,怪不得那么多人都喜欢喝酒,是真的可以忘掉一切。
到最后她整个脑袋都有点晕沉沉的,还有点冷,她拿着手机摇摇欲坠站起身。
屠落落在电话里问:“没事吧,赶紧别喝了,又冷还喝这么多酒,别出什么事,听我的去睡会觉,醒来什么也没了。”
本来就哭了一通,穿得也少,要是免疫力低感冒了怎么办。
清初说:“没事,就是头有点疼,我去睡会就好了。”
屠落落:“嗯,那你别想了,知道吗?”
清初笑笑:“嗯,知道。”
清初躺床上去睡了会,室内有暖气,前边倒挺好,然而到后半夜就开始不对劲了。
起初是睡得很不安稳,头疼,浑身乏力,还有点冷,把被子裹多紧还是冷,到后面就觉得难受得不行,迷迷糊糊拿手背摸了摸额头。
烫得惊人。
清初醒了,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,浑身使不上劲跟要死了一样。
她去呼前台,下床的时候还差点摔地上。
她下意识想喊岚岚,可手伸出去的那刹那才发觉,他早不在身边了。
他独自走了。
就这样把她丢在这里。
想到这心里一下更难受了,清初忍着浑身打颤的难受感裹着毯子出去,想去找前台。
她需要医生,需要挂水,她不能这样下去了。
然而清初刚开门走出去,直接就倒了下去。
凌晨,雪夜。
酒店上下陷进尘封一样的寂静之中,外面是暴风雪,顾祁泽站在落地窗前。
本来是晚上睡不着出去找地方抽烟,没想刚要把烟点燃后头有朋友焦急地找了过来:“泽哥,清初发烧了,被人发现倒在房间外的走廊上,你快过去看看吧。”
高烧来得汹涌。
本来就是到阳台吹了点风又喝了酒,感觉也没什么不对的,之后就浑身发冷,头疼乏力,后来就感觉脑袋都有点不清醒,使不上劲。
清初倒到外头走廊的时候就在想,她怎么会变成这样。
她感觉自己好像要死了,她好像总是做这样的事,为了感情,为了一个男人,把自己变成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