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旬离仙尊,三界主神,你怎么跟个皮孩子似的?你说你拿泥土丢人这,是非常,很不道德的行为知道吗?得改!”
旬离嘴角抽动,怎么办!想抽死这丫的。
“师尊,你怎么能做出形象与行为不符的事情…啊啊啊!!嗷嗷嗷!疼疼疼!”
旬离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条藤条就抽了上去。
他也没真打,颜仓溟是真的叫。
就…
挺无语。
到了晚上吧,颜仓溟就死皮赖脸的非要住客栈。
对此,旬离觉得,颜仓溟可能是客栈住上瘾了吧,外面将就一晚又不会死。
但是,颜仓溟非不!抱着他的大腿哭爹喊娘,然后又给他推倒。
就…
离谱。
反正跟颜仓溟在一起,每天都是鸡飞狗跳的一天。
没有哪天是安静下来的。
在江南也是一样,隔着一座宅院,他们都能听到月华暴跳如雷的吼声,还有…魔刃那怂货低三下四的声音。
啧,主人和剑都一个德行。
旬安安每每夜猎回来,听着旁边那两宅院的动静,都很郁闷,
就她孤家寡人的,天天吃狗粮,这也不是事儿啊。
还有…
那宅院的秋千,她都不知道拎着锤子去修几回了,有这么容易断么?她都换成铁链拴住了!!!
就…
无语。
算了,还是出去打怪吧。
在这里,小心灵承受不住。
…
夜幕来临。
旬离蜷缩在颜仓溟怀里,睡得很安稳。
许是做了美梦,眉目是舒展开的,唇角始终保持着一个上扬的弧度,看上去,特别的赏心悦目。
“师尊,我爱你。”
梦境中,有一少年,大胆猖狂,看他的眼神恨不得拆之入腹。
旬离想逃,但少年的爱太过炙热,干净,灼得他心脏滚烫。
像他这样死板的人,竟也为之疯狂。
他本崇尚自由,未曾想,有一日,也甘愿为所爱之人画地为牢。
“阿颜~”几许呢喃,身侧人下意识的将他拥紧,俯身一吻再吻。
他的师尊,是他的苦尽甘来。
至此,世人流传的故事已然结束。
而属于旬离和颜仓溟平淡而又温馨的生活,才刚刚开始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