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也不抽回,在她窝在怀里,胸膛被填满,这是他的解药,一切丑恶、矛盾、冲突的解药。
他从未想过,她会离开他,她会对这样的生活不满、厌倦,甚至不满厌倦到抛弃他,不满厌倦到连改过的机会也不留给他。
在一起的那么多日子,他们做尽了最亲密的事,他不相信于她就真的一丝的留恋也没有。
她细胳膊紧紧的抱着他,说爱他,说能嫁给他好高兴,说一想到能他和生活一辈子就觉得不可思议,她说她喜欢他超过十年。
她每天这么说,时时刻刻的对他宣传爱情,他受了,爱了,想了,离不开了,她却突然抽身,走的彻彻底底,甚至离开江城,让他再无法纠缠。
少量的酒精不至于醉,倒也是能让神经亢奋。
傅荀亢奋的用凉水泼着脸,思绪弯弯绕绕,身旁站了个人他也不知道。“不爱了才会离婚,既然离婚了又为什么要纠缠。”
哗哗的水声中参进这道声音,傅荀停了手,水柱窣窣的冲着水槽,傅荀侧过脸来。湿了的眉眼越发的浓了,冷白的皮肤上挂满清亮的水滴。
他睫毛沾湿,看着身旁的人,好像是他们宴请的客人,年轻,英俊,眼睛直视他,眼底腥红,没有一点敬意,身上一股浓浓的酒气传来。
“林恩筱和你从来就不合适!”洛之辰带着酒气,也带着一股酒后的勇气不清醒的说。
水槽里水声哗哗的,傅荀看了一眼,抬手关掉。他抬眼看镜子里的自己,又看那年轻人。“你知道我们的关系?”
“你们结婚一年多,她从你那里得到了什么?你给过她什么?现在还有什么脸来纠缠她!”
“你,跟她什么关系?”
骆之辰打了个酒嗝,身体歪了一下,他用手撑上盥洗台,挺了胸膛,极尽挑衅的抵到傅荀面前,“一个看着她开心就开心,看着她哭就伤心,真正爱她的男人!”
“男人?有二十吗?同事?她才回来几天,真正爱她?”
傅荀的藐视惹的骆之辰挥了胳膊就朝他掀来,“我守了她十多年,就因为你,她连正眼也不看我,你这个王八蛋,你凭什么欺负一个爱你的女人,你凭什么让她伤心,凭什么有资格娶了她又不珍惜她,让她伤心,让她难过,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嫁了个对她不好的男人!离婚了一年多为什么又出来纠缠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