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惊了惊,显然是个生手,那东西在他手里没几天,使用起来也没个把握,如今女人不动弹了,他顿时吓呆,颤颤地以指探向女人的鼻息。
还活着!
他松口气,扯开面罩,瘫坐在地上,露出的,是一张年轻的脸。
刚坐下没多久,肩膀上就被人拍了一下,他吓得一个哆嗦,冷汗惊了一身,回头一看,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“哎呦石哥,能别这样吓我吗?”
石辛叼着烟,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他,“飞子,你怎么回事,脸怎么都露出来了?我瞅你半天没回去,才跟来看看,怎么了?被看见脸了?”
名叫飞子的小伙摇摇头。
“那你怎么坐这里?赶紧把她拖房里去啊,该不是……被你给弄死了?”
飞子哀叫一声,“哥,别提那个字行不?咱图点吉利,成不?我第一次干这事,魂还没回呢,咱们算了吧,我下不去手啊。”
石辛啐了一口,“没出息的,那十万块不想要了?你老娘的病,你也不给她治了?快快,赶紧的,别当街杵着,赶紧扛走!等等,我拿这麻醉剂再给她喷喷,别他妈中途醒了。”
飞子看着石辛对着杨乐乐的口鼻喷着麻醉剂,这时才算是正眼端详了被自己搞晕的女人,五官挺好看,身材也好,自己将来找的女朋友,要是能有这女的一半漂亮,他就知足了。
横抱起杨乐乐,飞子跟着石辛,鬼鬼祟祟地匆匆进了饭店附近的一小楼,来到一楼的一间小屋,刚把昏迷的杨乐乐放床上,石辛的手机就响了起来。
石辛摁熄了烟头,眯着眼眸接通电话,“喂,嗯……你放心吧,绝对办妥……照片是吗?成,都给你,连同数码相机一起都给你,我才不要留这些东西,留着麻烦!二十万你才给了我两万定金,怎么说我都会做到底!宝贝,你还担心我的诚信?行了宝贝,这事更不用你叮嘱,完事后我就去外省,当然,如果你想念我,我不介意临走前跟你做一次,哈哈哈……”
挂了电话,石辛瞅着坐在沙发上发呆的飞子,不耐道,“你怎么还杵在这啊?快脱了她的衣服,上啊!”
飞子没动,磨磨唧唧的。
石辛咂了咂嘴,将刚刚那黑面罩又给自己和飞子戴上,“快去,等会人都醒了。”
飞子站起,走到床前又站住了,“石哥,我起不来,怎么上啊?”
石辛轻哧一声,给他倒了一杯白酒,“想想那给你娘治病的十万,你就能起来了!别没出息,把你平时打架那狼劲拿出来,来,喝了这个,快点,我等着拍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