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玩女人。
岑林屿漫不经心朝那边看了眼,又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,“谁吃亏还不一定。”
阮泠被放鸽子本就不爽,只想一个人待着,奈何旁边总有人不长眼来打扰,她也不按捺脾气了。
她往后拉开距离,掀了掀眼皮:“你谁啊你?和我喝酒,你也配?”
一旦阮大小姐释放出自己的毒舌属性,那场面将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家里有镜子吗?我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有的哦。没镜子可以,你上厕所的时候麻烦记得照照自己,就你长成这样,还敢来找我喝酒?谁给你的脸?”
“……”衬衫男从没被人这样当众折面子,对方还是个女人。女人又怎样?长得好看又怎样?对他来说,男人的面子才是头等大事,怎么能忍受这等耻辱。
衬衫男恼羞成怒,猛地砸了手中的酒杯,扬手就要一巴掌甩下去。
阮泠丝毫不怯场,因为在他动手的那一刻,pub内隐在暗处的保镖眼疾手快冲上来捉住了对方。
阮泠起身,双手抱臂,男人双手被制止到身后,动弹不得,额爆青筋,恨不得用双眼戳穿阮泠。
她冷眼观望别人的丑态,唇角讥诮:“下次撩骚前擦亮你的狗眼,不是谁都是你能惹的。”
话落,她挎上自己的小包,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祁郁看了全程,笑了声:“你说得对。”
pub里的人怎么可能任由闲杂人等对阮家大小姐出手,他们这生意还想不想做了。
祁郁转眸不经意瞥到某个身影,倏地站起身,目光幽深,脸色也冷了下去。
“阿屿我有点事先走了。”
岑林屿扬眉,顺着他的视线移向出口,恰好看到刚才那个花衬衫男跑了出去。
他坐在沙发上垂眸凝了片刻,慢条斯理地按着手指,看了眼出口,起身离开。
阮泠并没有直接坐车离开,她让张叔候在pub这边,她去附近走走,到时给他打电话。
pub往前再走一段距离,江边的晚风微凉,阮泠浓密长发被风肆意往后吹拂摆动。
她双手环绕在胸前,走到江水栏杆边,感受着寒凉的晚风拂面。
阮泠把手机解锁,果断将那串号码拉入了黑名单。
她今晚想把人约出来谈一谈,本意就是两个人说明白,联姻这件事没可能,如果双方达成统一意见,那事情就好处理多了。
结果居然是她阮泠被人放了鸽子???
简直离谱!
“岑林屿是吧?我记住你了,我阮泠要是跟你结婚我就是傻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