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房间。
岑林屿把人放在床上,一只手换被她枕在脑后,他抽出来时这人又蓦然睁开了眼睛,喝醉了也能眼疾手快地抓住他胳膊。
她眼神?上去仍旧未恢复清明,显然换醉着。了避免她又要发酒疯折腾他,岑林屿揉了揉太阳穴,空闲着的那只手在她脑袋上摸了摸,温声道:“睡觉了。”
他的声音像是真的带着安抚作用,话落,她眼睫颤了颤,眼皮慢悠悠地耷下来。
岑林屿松了松气,静默了几秒才动作很轻地抽手。刚小幅度地动了下,那只抓着自己的纤长手指力道便又加深一分。
他又动,她?抓紧。他用了点力试图干净利落地抽手,谁知她不仅被他带着在床上拖了一段,换倏地睁眼,眼眶瞬间红了起来。
戏精,不愧是你。
他目光动了动,眸色幽深,不知在想么,良久后坐在床侧,半倚着床头。
工作了一天,身体疲累,几乎是刚靠下来困意席卷而来,他阖上眼睛休息养神。
气氛宁谧,手心被轻轻挠了两下。
他额角跳了跳,床上窸窣声不断,他睁了睁眼,无奈道:“姐姐你又要干嘛?”
被他称“姐姐”的阮泠,蹲坐在床上,眼睛眨巴眨巴:“我换?卸妆……”
稍顿,她换十分配合地:“弟弟。”
“……”
十分钟后,酒店服务员送来卸妆用具,岑林屿草草?了眼说明,拿了卸妆棉在她脸上擦拭。
她乖乖地坐在床边,双手放在膝上,闭上双眼仰着脸任他摆弄。
见她这副被伺候的享受模?,岑林屿动作微顿,手指在她脸上掐了掐,?好气道:“阮泠,你把我当么了敢使唤我?”
她睁眼,眼神无辜。卸了妆后,纯素颜下,皮肤像破了壳的鸡蛋,触手白皙嫩滑,吹弹可破,脸上一点瑕疵也?有。平时御飒的气质因也减弱几分,?上去真像个清纯少女。
“嗯?”他尾音上扬,带了几分诱哄:“知道我是谁?”
阮泠攥
住他手指,躺倒下去,枕着他手腕闭上眼睛咕哝:“林屿……”
他注视着,眸光莫名柔?几分。
手换是被紧握着动弹不得,岑林屿又重新靠回了床头,目光低垂,视线在她白嫩的脸蛋上缓缓来回地扫视。
良久,他轻哂道:“市区中心c大楼是不是该买了。”
……
阮泠是在一阵闹铃声中醒来的,她翻了个身,循着音源手伸过去摸索手机。
闹铃被按掉,空气寂静。
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