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述句,并不是疑问的语气。
岑林屿毫不意外,当初让祁郁这么做时,他就告诉祁郁如?有人来问,直接说是他做的就好。
邬若会来质问他,在意料只中。
他又扫了眼阮泠,头略略偏向窗边,压低声音:“没错。”
邬若呼吸急促,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!你明知道这个项目对我们家来说至关重要!”
岑林屿声音微冷:“同样的?我也来问你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。”
“年人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,我为什么你心应该很清楚。”
那边沉默了几秒,随后像是冷静下来,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听不懂没关系,”岑林屿:“这次只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,如?换有下次……我想你们家也没能力再承担下一次的后果。”
“是不是阮泠和你说了什么,”邬若声音软下来,带着股我见犹怜的语气:“你为什么相信她不相信我,我们认识那么多年,阿屿你为什么永远都看不到我呢。”
面对阮泠以外的人,岑林屿一向耐心不好,沉声:“如?没有别的事就挂了。”
“岑林屿!”她急急道:“没有证据的事你不能污蔑我,你这样对我们邬家,我会去告诉阿姨的!”
“无所谓,你去说,”岑林屿看了眼窗外倒退的事物,“即使没有确凿的证据,阮阮的?就是证据,你最不该做的,就是动了我的人。”
更别说证据就在他手上,他对邬家已经手下留情。
岑林屿挂了电话,刚转过头,目光不经意瞥到她眼皮下微微滚动的眼珠,和那悄悄上扬的唇角。
换不等他拆穿她,阮泠自个儿先憋不住了,“噗嗤”笑出声,睁眼,笑吟吟地望?他。
岑林屿无奈:“醒多久了?”
她心暖洋洋的,有种他带给自己的特有安全感,得意眨眼:“反正全都听见了。”
“……”
阮泠拉他袖口:“你刚刚特别……”
岑林屿扬眉。
她借力坐起身,抱着他胳膊,附在他耳边故意轻轻吹了下:“特别帅,特别……带感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女人,你在玩火(霸总点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