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眼前,自己却又做了这样的事情,如果他胜了,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脸去见他?如果他因为自己对流光的提醒而败了,自己又怎么能心安?
两虎相争,必有一伤,无论伤的是谁,都是她所不愿见到的。既然这一争注定逃不过去,那她至少可以选择闭上眼睛堵住耳朵,不去听,不去看。
因为什么都做不了,所以,干脆逃离。
流光和楚煜都不是池中之物,能够这样放手一博,也未尝不是他们自己心中所愿。
至于她,不过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女子,心既不高命也和纸一样薄,如果不是那个诅咒一样跟随在她生命里逃不掉甩不脱的使命,她早就跑的远远的盖间小屋种些花草,找个肯和她平淡相守的人安安分分过一辈子,相夫教子,安然终老。
可是这么简单的愿望,却始终不行,偏偏不行。一直来来回回的在走不出的漩涡里打转,这边为难那边也为难,似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有理都是对的,只有她是错的。她做什么事说什么话,一个表情一个眼神,甚至存在本身,都是错的。所以就当她是任性,当她是破罐子破摔一错到底,就这么置身事外一次,又有何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