薇半晌,突然转过身平板的说道:“就依王妃的意思,请王妃随我来。”
“王妃……”蔷薇刚要起步,春枝猛的拉住了她的衣袖,眼泪几乎在眼眶里打转,带着哭腔说道:“都怪我,我……”
蔷薇拍拍她的手,安慰的笑着说道:“不怨你,是我自己没站稳。”
“可是王妃……”
“你放心,王爷是我的夫君,能有什么责罚?无非是骂两句罢了。安心等我回来一起打扫房间。”
用力掰开春枝握着自己衣衫的手,蔷薇正要跟上徐素秋的步伐,想了想,却又弯下身,把春枝方才散落在雪地上的三幅画轴捡了起来,这才慢慢向前走去。
轩光阁。
徐素秋进屋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,蔷薇手捧画轴,安静的立在门外雪地中。
片刻后,屋内传来流光毫无声调起伏的声音,仿佛公事公办一样的问道:“王妃可有什么要说的?”
蔷薇微垂下头,温顺的说道:“徐姑姑所说俱是事实,臣妾无话可说。”
屋内陷入沉默,蔷薇却又接着说道:“王爷昨日着人送来的画卷,臣妾己经看完并挑出臣妾认为合适的女子,恭请王爷过目!”
屋内猛的传来茶杯重重顿在桌上的声音,然后陷入了更深一层的沉默。
几秒钟之后,屋内传出流光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:“徐姑姑负责府内一切内务事宜,这等小事,就交于徐姑姑酌情处置!”
“是!”徐素秋的应声极快,显得格外干脆利落。
从蔷薇的手中接过画轴进门呈送给流光,徐素秋走出门毫无感情的对着蔷薇说道:“跟我来。”
蔷薇笑笑,温顺的跟在徐素秋身后。
等到走出了轩光阁的范围,蔷薇忽然轻声问道:“徐嬷嬷,你头疼的毛病可有好一些?”
徐素秋的身体明显一僵,她这头痛的毛病也不知多少年了,还是当年为了怕人暗害流光,强撑着精神昼夜轮守不歇时落下的。每逢疼的厉害的时候,简直让她恨不得就这么死了算了。
这些年来,流光没少为她延请名医,可无论怎么看,吃了多少药,都只是无用而已。一次次从希望到失望,渐渐的,也就淡了,就连流光都很少再问起她这个病情,想不到今天居然被蔷薇问了出来。
然而蔷薇在这个时候问起她的病情,听在徐素秋的耳朵里,完全就是讨好想要减轻责罚的意思,因此不仅没有丝毫感动,反而冷冷的说道:“不劳王妃挂牵!”
蔷薇对徐素秋的态度丝毫不以为意,只是想起自己刚进府的时候曾经想试着帮徐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