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了一礼,恭声说道:“皇上,太后,靖王有大功于国,乃国家之肱骨之臣,而那冥烈不过乱党贼子,临时攀咬,欲我朝云自断臂膀,其用心之歹毒,显而易见。臣以为,以皇上和太后知人之明,必不至被冥烈迷惑。”
司马翎这一番话说的聪明之极,明明是自己认为靖王绝不可能与冥烈联合叛乱,却推说太后和皇上有知人之明,皇上有了台阶可下,自是心中大喜,太后虽对此结果不满,可也知道,若想对流光动手,必须一次性将其扳倒,眼见着这件事情无法将流光置于死地,也就乐得做个顺水人情,冷哼一声,转过脸去。
云皇看了一眼太后的脸色,才转过脸笑着充当和事佬:“司马丞相说的有理,皇弟一向公忠为国,断不会与歹人勾结。那冥烈不过是欲我朝云自断臂膀而己,实在是其心可诛!太后如此关心朕的安危,以至于心急如斯,也叫朕着实感动。”
殿中大臣看着云皇的表现不由都微微摇头,云皇刚刚亲政之时,倒的确做了几件颇有建树的事情,可自从先任的几个官员被太后或明或暗的杀害,新政也相继夭折之后,就变得如此唯唯诺诺,甚至连这种事情都要先看了太后的脸色才说话,委实是有失一代帝王的风范。
韩太后听了云皇的话,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,转头看到一直站在流光身边的蔷薇,忽然脸色又是一沉,怒声喝道:“大胆罪婢,见到皇上和衰家还不下跪?”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场中众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转到了蔷薇的身上。
流光扶着蔷薇的手一紧,知道蔷薇遭受冻伤,又遇小麟子身亡,心力憔悴,腿上无力,她这一跪下去,没有人知道还能不能再站的起来。
一时间不由紧紧的扶着她的腰,不许她跪。
太后在高台之上将流光的动作看的清清楚楚,冷讽说道:“怎么,靖王难道还怜香惜玉,舍不得?还是说,这女子之所以敢冒充公主,根本就是和靖王商量好的?”
冒充公主,欺骗皇室,这是欺君掉脑袋的大罪,太后言辞灼灼,句句都想构陷流光,流光面色一沉,就想出言顶撞,却被蔷薇一把用力拉住。
流光低头看向蔷薇,蔷薇却己经伸手挣脱了他的搀扶,缓缓的跪下,然后对着太后深深叩首,声音平静的说道:“罪婢蔷薇,叩见皇上,太后。罪婢冒充公主一事,完全是罪婢一人的主意,请太后和皇上不要牵累他人。”
韩太后看着蔷薇冷冷说道:“从本宫第一次见你的时候,就觉得你神态僵硬,形容可疑,从那时起,本宫就在怀疑你的身份,因此才借口礼仪不合,不肯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