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其实最伤心最绝望的那个人,难道不正是一墙之隔的那个男子!
他有了怨恨,还可以尽数朝流光发泻,那么流光心中的怨恨呢?又当朝谁发泻?
不想再就这个问题想下去,快步跑到徐素秋所在的地方,要了流萤和荷包,头也不回的离去。
第二天清晨,离金谷园外墙不远的地方,一夜之间突然多出了一间小小的草庐。
厉玄扶着尚很虚弱的流光在床边坐下,皱眉说道:“主子,你这是何苦?王府离这里又不远,你的身体……”
流光摇摇手制止厉玄说下去,淡声说道:“我只是想离她近一点,如果……如果她突然想见我了,而我又不在……那怎么办?”
“主子,您想见她,我帮你去求!”看到流光的样子,厉玄一阵心酸,眼泪都快要掉下来:“无论金谷园要我做什么,哪怕在门外跪上几天几夜,我也一定帮您把这扇门跪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