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能平复他心中难言的悲愤。
其余的侍卫解决了和自己对敌的人之后不自觉的停了手,在这种状况之下,他们好像己经是多余的,剩下的那些人根本用不着他们,只要有卫泽一个人,就己经足够。
也许那些人,根本不够!
最后一颗人头凌空飞起,溅起一片血珠,卫泽终于收了剑,身形凝立如山,默然站立。
一袭淡青的衫子早己被血染的透湿,早己看不出本来颜色。
然而即使如此,当他转身的时候,左肩处的血湿粘稠仍是清晰明了的让人根本无法忽略。
“先保护公主和郡主回府,留两个人看着现场,回去以后叫人来查查,看是什么下的手。”语声清淡,不含一丝波动,却在举手投足之间定下了最适宜的方案。
皇子卫泽,从来都不是池中之物,他只是心中被一个人装满,所以再也融不下其他的人。
莲华的目光在卫泽身上和卫泽的伤口上转了几圈,似是想说什么,蔷薇又拼命的用眼神暗示她,但到最后,也始终什么都没说出来,只是转身踏上了回城的路。
只不过出门上香,却受了这一场惊吓,让洛王楚言很是震怒,随着蔷薇出行的一众侍卫都受了不轻的责罚,若不是蔷薇说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福,只怕杀了都是有可能的。
卫泽并没有跟着回洛王府,进城后随意裹了伤换了衣服就去了太守那里,亲自彻查今天的事情。
到了傍晚时分,结果就己经出来,幕后的主使之人居然是卫泽的某个皇兄。
当年卫泽为了莲华在琳琅发动宫变,并没有大开杀戒,只是杀了逼死自己母妃的那几个主谋,如今其中一个皇子恨他杀了自己的娘亲,所以才买凶来杀他。
这些人徘徊在扶桑附近己有好一段时间,只是卫泽一直跟在莲华身边,所去之地无不重重守卫,不好下手,今日看到他出了城,身边人手又不多,这才决定出手。
至于攻击莲华,倒是真没打算要她的命,只是知道若她遇险,卫泽必会来救,这才嚷出了攻击莲华的话来。
洛王请医生来给蔷薇诊了脉,说是稍稍动了胎气,但这孩子着床着的结实,之前又养得好,因此倒没有什么大碍,开两副安胎的药喝了就好。
送走了医生,蔷薇看到莲华坐在桌边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,连叫了她两声都没应,不由下了床走到她对面坐下,轻笑问道:“在想卫泽?”
“啊?”听到卫泽的名字,莲华猛的回神,待听清了蔷薇问的什么,却又恼了:“谁在想他!”
蔷薇抿唇笑,故意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