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架住。
“您计划没得逞呢?如今还是请个大夫过来给我家相公解了药性吧。不然我便要上公堂去闹,便是你会阻挠,我血洒灵堂也要求一个公道的。您可得好好想清楚了才是!”
徐丹知道黄家肯定带了人把这附近看守住了,他们一时出不去,周勤如今这样只能先帮他解了药性再说,晚了怕有碍身体。
雀儿伶俐帮嘴道:“我家小姐的命珍贵,我却是不怕死的!不成我晚上抛了白绫到太太门口求一个公道去!”
黄家母子三人对视了一眼,虽心有不甘也只能如此了。
他们本是想恶心一下徐丹,一是报了几次挡他们路的不快,二是断去阳哥儿一份助力。
没想到这周勤却是块硬骨头,下了三层药都能让他忍下来了。
徐丹也是强硬泼辣得很,两个主仆张嘴闭嘴要么骂人,要么以死相逼,此时还没发丧,还会不断有客人敢来奔丧,当然不能出事。
黄太太还没开口,秀娘便带着五个人持刀棍一路赶来,黄太太放在外面放风看守的拦也拦不住。
秀娘也不说废话,直接道:“丹姐儿,跟我走。”
黄太太怒指秀娘:“贱人,你眼里还有没有我?!”
秀娘冷笑道:“白氏,我这可是在保全黄家的名声,让老爷下葬前不至于惊魂入梦呵斥我不懂事,连这你也要拦着?”
秀娘说完也不等黄家母子三人回答,便带着周勤和徐丹回了自己院子。
周勤灌了药,冲了冷水,人仰马翻之下终于解了药性,昏睡了过去。
黄太太还顾着如今正办丧事,那药也不敢下太重。
秀娘一脸歉意,握着徐丹的手,道歉的话已经反复说尽,可还是觉得难堪。
幸好没酿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,不然秀娘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夫妻俩。
徐丹知道怪不得秀娘,“干娘,怎么回事?白氏怎么突然出手?”
秀娘叹了口气,“老爷临终遗言,白氏和两个嫡子得了大头,等丧事料理清楚便迁往京城发展。庶子不过苟且过活,剩下的妾室没生育的便留在这守灵。”
“那干娘和耀阳哥呢?”
秀娘笑里带着苍凉的透彻,“我们去琼州府,得了一艘船,但往后三十年每年都要固定给大房白氏供银子。”
徐丹左右看了一眼,压低声音问道:“那黄老爷……”
秀娘摇摇头。
徐丹还以为黄老爷的死和白氏有关,没想到竟然猜错了。
门外有丫鬟喊话道:“秀姨娘,您该动身去守灵了,休息太久不免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