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咬人呢?”
舒昀哭唧唧的:“我好像得心脏病了。”
“是吗,那我感受一下。”
鄢南非常诚恳地说。
动作也非常诚恳。
嗯,确实蹦得很厉害,连带着上方那只小白兔,也惴惴不安的。
不对,应该是大白兔。
舒昀被他欺负得呜呜叫,忍不住用脚踢了他一下:
“服务不达标,再这样给差评了!”
五星好评专业户怎么能接受差评。
鄢南的瞳孔彻底暗下来,翻了个身,轻而易举地将她压制住:
“说好了伺候一晚上,这才刚刚开始。”
话音刚落,舒昀就被人往上提了提,头顶贴在了床头,长发如瀑铺散在雪白的枕巾上。
腰窝后面突然垫进来一方枕头,她退无可退,细白的两条腿被人挂到肩上。
瞳孔涣散,天花板在视网膜上旋转跳跃,舒昀咬着唇,忍不住呜咽出了声。
没过多久,鄢南忽然攀上来,湿润的唇轻柔地贴了贴她的。
舒昀觉得自己好像还差一点,瓮声瓮气地问他干嘛。
男人的嗓音低哑干涩:“昀昀,你是一朵云吗?”
舒昀:“什么?”
他蓦地勾起唇:“怎么没亲几下,就下大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