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!气煞我了!!居然敢如此行事,实在是太不把你我兄弟放在眼里了!!再有几日面见君上,定要弹劾他擅自残伤西军重将的罪名!!”
老种此刻正是端着一个青瓷的杯子,喝着热茶,猛地听到如此,便将杯子放在手中,望了一脸气愤的种师中,还有低着头,一脸委屈的焦安节淡淡道:“初立大功,自然是目中无人,没想到这个小子居然这么行事,却是大大的不妥啊!!老夫还没有老到任凭别人欺负的地步呢!!”随即老种转头对着焦安节道:“耳朵还疼么?”
焦安节一听到老种问话,急忙跪地道:“回禀大相公,属下,属下没事,只是那刘平如此行事,根本没有把您和二相公放在眼里,也没把咱西军放在眼里啊。是属下无能啊!!”
岂料,老种一转脸色,冷声道:“我且问你!你如实回答!!谁让你抢永定军的军粮的!!”
“这儿···这···这是···二相公让我去的。”焦安节没想到老种会突然会这么一问,当即结巴的的说道。
老种的脸上一皱眉望着种师中道:“老二,这便是你的不对了!你派人去抢粮,不对在先,岂可如此!”
“大哥!官家只是说给勤王大军给养辎重,却是没有说必须是给哪路大军的,辎重下来,谁先得便是谁的,若不是焦安节去晚了,岂能是他们永定军的!”种师中不忿道。
“毕竟永定军在城外和金人厮杀的厉害,先给他们也无妨!”种师道道。
“大哥!!我们西军之中也是没多少粮草了!他永定军没粮草了,咱们西军的将士不也是都有饿肚子的了!!”种师中恼火着吼道。
“咳咳!!这就是你去抢人家粮草的理由!!你们走后,我就接到了圣上的旨意,咱们西军的粮草也拨下来了,就在金水门附近,犯不上去抢人家永定军的军粮,还不是你看着人家永定军一战伤亡太多,觉得不是我们的对手,才去招惹人家?他刘延庆的环庆军还有张伯奋的江宁军也都到了汴梁,你怎么没去找人家的粮草辎重!!还不是看他永定军人少才去的,你别忘了,这刘平不简单,永定军别看人少,更是每战必胜!从这异军突起的队伍组建开始,你可曾见过这支队伍有过失败!!”老种道。
“没有!”小种闷声道。
“尽量不要刘平起冲突!”老种道。
“明白了!”小种不情愿道。
“焦安节!”老种道。
“末将在!”焦安节低声道。
“擅自劫掠友军粮草,去军法处领10军棍!”老种道。
“大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