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笑话!他吴阶从哪里得到的消息,还西贼袭营。真是以为在糊弄小孩子么!告诉他们的人。就说让他们顾好自己便是了,少多管闲事,秦风军我说了算!!”焦安节打了一个酒嗝道。
“可是···那信使说消息很准,西贼今天夜里会···。”
“啰嗦!在多说这些话,小心本帅砍了你的狗头!滚!”焦安节一把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摔在地上,大怒道。
那亲卫一脸苍白,急忙告罪退下了。
“焦帅,何必与这等人置气,再说了,那吴阶可是好意而已,焦帅不要太过严苛啊。”一个亲将道。
“哼!今夜外围风大,如此时节,若是是大队人马出击,早有动静显现,再者,外放的斥候亦是不少,怎么没有消息说西贼今夜袭营。哼,大惊小怪,再则那吴阶是个什么东西,某永定军,还用他来教么?”焦安节有些醉醺醺道。
“焦帅所言极是,吴阶等人算是东西,也配与我家焦帅相比。只是焦帅如今西贼虎视眈眈,不可不防啊,是不是多派些巡夜军将去探查一番。”一个军将笑着劝道。
“不必!不必!都是西贼诓人的把戏而已,要是真要偷袭,前几日早就应该偷袭了,还会等到今日吗!!!”焦安节满不在乎的,在他眼里似乎这些西贼根本不会偷袭。
“就是,大帅神机妙算,岂是我等所能比拟的!日后便是咱西军的顶梁支柱石,没准到时候汴梁的官家也得让焦帅入主个枢密啥的,我等也可以附骥尾,跟随焦帅鞍前马后,来来,我们大伙再敬焦帅一个!!”一个亲将起身举着酒杯谄媚道。
“敬焦帅!”
“敬焦帅!”
一众军将纷纷起身举杯。
“诸军,痛饮耳!!”焦安节哈哈道。
“今夜不醉不归,晚上你们可以每人领走一个歌姬暖床!”焦安节哈哈道。
“谢焦帅恩赐!!”一众亲将各个露出色狼之相。
丝竹靡靡之声在大帐之中传出,一直传到各处的营帐边。
酒至酣出,一众军士都是纷纷说胡话的说胡话,搂着歌姬的搂歌姬。肆意享乐,直至深夜才各自散去。
此刻,夜色越发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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