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毛茸茸抵在她脑袋两边,还总爱不释手地捂着,所以说话时候跟耳背老太太似。
队伍前后原本就有好几个女生一直时不时转过来瞄他,到听见这句,更是纷纷回头了。
那些眼神里就差直写上,你女朋友好丢人呀。
盛喃也察觉,自兴奋状态里回过神,她有点自恼又赧然地微微红了脸,但理亏得没法说话,她只能低着头,灰溜溜地要走。
不过没走成。
靳一从前面那个带着明显讥笑女生那儿收回冷峻眼神,没再搭理对方僵住表情。
他微微俯身,伸手拉了下盛喃左耳边那只小兔子,掀起一条缝隙。
然后他俯过去,声音压得低低哑哑,像玩笑或情.趣:
“去吧。”
两个字和一个呼吸。
轻易就把小姑娘雪白脸颊吹得红透欲滴。
盛喃呆了好几秒才仰脸,从他修长手指间捂回耳捂,另一只手套又捂住细白颈,仿佛是想把那漫染嫣红压回去。
但怎么也压不回。
于是脸颊和唇越来越红,乌黑眼睛越来越湿漉,她像要被他拿两个字和一个呼吸欺负哭了似。
“你……”小白菜嘴炮十几年,关键时候链子掉得一节都没给她剩下,憋了半天也只有个“你”字。
最后恼羞至极,胡萝卜手套揣着白兔子耳捂,小姑娘落荒而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