萝卜,一一喂给自由吃。
在自由吃的开心的时候,我打量了一下它,惊觉自由竟然不知不觉间长到了我下巴处,原来它只到我肩膀的。
我:“它长的好快。”
兽医笑道:“它真的特别能吃,每一次我们喂的饭都很快就能干光,还总是觊觎邻居的食物。”
我:“那它以后能长到普通马的体型吗?”
兽医遗憾地摇头,“可能还是会比正常的牡马小一些,但是不会小到像流浪者一样。”
流浪者是现役的赛马,才获得了g1的冠军,它出名的小体型马。
“那也可以了。”我欣慰,“只要在赛场上不吃亏就行。”
“它才不会吃亏嘞。”另一个声音插话。
我扭头,原来是盛内治这家伙。
盛内治穿着衬衫跟牛仔裤,将胳膊肘搭在马房门口上,说道:“你要是哪天早上六点来,就能看到自由的训练了。它每一次训练都特别拼命,个头比它大的马也敢从旁边挤过去,像是知道自己以后要成为最好的赛马。”
“这样吗。”我露出一个傻爸爸的笑容,“自由,要争气啊!”
自由上下晃了晃脖子,虽然这大概率是无意识的,但看起来就像是自由答应了我。
我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呆在自由的马房里。
自由还挺调皮的,居然还会躺下来用背摩擦稻草止痒。
它现在的状态比起我刚见到的时候实在是好太多了,高了,也壮了,身上隐约能看见肌肉的线条。
我给自由拍了很多张照片,打开相册,往上一划,能看见的几乎都是各种姿态的它。有那么一瞬间,我真的以为自己养了个孩子。
我把照片给自由看,它沉默地看着小小屏幕里的自己,良久后,竟是朝屏幕呲牙。
那大门牙露出来,我顿时爆笑。
不好意思,不管是外表再帅的马,我认为只要一呲牙气质就全毁了,完全可以去当笑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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拜访自由后,我回了一趟东京,主要就是陪我大嫂挑选婚纱……
妈的,这里再一次谴责我大哥,自己的老婆自己去陪啊!
然后我又跑回北海道,这一次是陪黄金猎犬去配种。
马片,诶嘿嘿。
配种都是要牧场把牝马带到种马所在的牧场,就像是古代皇帝的妃子一样,等着被临幸。
由真太郎开车,我坐在副驾驶,我们要一起把黄金猎犬送过去,再把它带回来。
我的脚边还放着一瓶好酒,准备送给波塞冬飓风的牧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