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个弯道结束,自由仍然在倒数第二。
最后的一匹马明显是实力不咋地,落后它差不多三个马身的位置,不成威胁。
现在的重点是如何在不落后于大部队太多的同时保留更多的体力,然后在直线冲刺部分一举完成逆袭。
赛马们开始进入短直线跑道。
我看到有一匹马想要从内侧超越高以迈尔斯,但是高以迈尔斯背上的高仓一鸣扭了一下头。他也许吼了什么,又或者只是瞪了那匹马的骑手,然后那骑手就操控着马儿降速了。
在进入第二个弯道之前,内侧最好的位置被让给了高以迈尔斯。
这是正常的。
整场比赛里,最大牌的骑手莫过于高仓一鸣了,而且也只有三匹马有希望夺冠。在这种情况下,大前辈叫没可能夺冠的后辈让道是完全可能发生的事,甚至关系好的骑手也会不着痕迹地帮助彼此。
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但却偏偏发生在两匹马将自由挤到后面的不久,于是我对这类事情就变得敏感了一点。
唉,到底是差了点影响力,我在心里哀叹。否则我的自由岂会这样被欺负?它甚至可以变成欺负人的那个!
所以,带来胜利吧,自由,我默默念道。
让你的名声变得更响亮,让大原牧场变得更有影响力,然后,就没有骑手或马再敢冒犯到你了。
赛马进入第二个弯道,排名基本没有变化,甚至,跑在最前面的那匹逃马跟剩下的马拉开了更远的距离,远到场内的大屏幕上,镜头都没办法把它跟其他的马儿框进去。
不过基本没有人担心,逃马到了最后,总是会失速的。
果不其然,弯道过后所有的马儿进入长直线跑道,逃马就渐渐地被大部队拉近距离。
我看到逃马的骑手在不断朝身后看,目测他与剩下马的距离。
我摇了摇头,这样不行,他太焦虑了。这个焦虑甚至会影响到他身下的赛马。
果然,在直线结束之前,高以迈尔斯已经能够到逃马的尾巴了。
而整个直线期间,自由还有一木有海都缩在队伍的后面。
不像是渐渐失速的逃马,也不像是稳定加速的高以迈尔斯,自由一直都在匀速地奔跑。所以,竟然被前面的梯队慢慢拉开距离。
我的大嫂从未看过赛马,她以为现在落后就意味着会一直落后,于是担忧地揪住我的袖口,说道:“拓也,你的马它......”
我坚定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