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省的以后再把我摔下去。”
我:“说真的,它现在看起来可乖,有点想象不出来你跟我说的那些。......你真的不是单纯说它坏话吗?”
盛内治立刻回头,严肃认真地跟我说:“半个字不假,不信你去看监控。”
我想到从前高登咏唱折腾厩务员的场景,心虚地沉默了。
我:“不开玩笑了,你说它明年能够跑新马赛吗?”
盛内治摇头,“假如它还是这个脾气,那么,不行。”
“只是脾气问题?”
“也不全是,它因为不听我的话,训练时间比别的马久,训练量却低。高登家族都是擅长长跑的,它这样不锻炼,跑长距离体力会跟不上,但是天生速度又比不了那些跑短距离冲刺的马。”
我懂了,“你是说会不上不下?”
“没错。”
我叹了口气。
不上不下,处境尴尬,这似乎要成为伴随高登咏唱一生的词了。
我:“罢了,就这样一直练着吧......反正它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干了。”
盛内治回头看了我一眼,“老板,您想让它成为什么样的赛马?”
我奇怪地反问,“什么样的赛马?这不应该是按照它们能力决定的吗?”
“可是我有种直觉,只要是你想让高登咏唱做的,它都会做到。”
高登咏唱仿佛听得懂话一样,正好朝我看来。我嘴角没绷住,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,“咏唱小宝贝,这么爱爸爸吗?”
高登咏唱突然人立起来,盛内治一个不察,狼狈地栽进沙地。高登咏唱甩了人,朝我跑来,马蹄溅起来沙尘竟然都准确地飞到盛内治身上。他才撑着地面坐起来,就被沙尘呛到不停咳嗽。
高登咏唱将脑袋塞到我摊开的掌心上,撒了会娇,然后突然侧着我站立,扭头不断拱我的胳膊。
我看它好像想推我去哪,“你要干嘛啊,咏唱小宝贝?”
盛内治站起来,“它是不是想让你骑它?”
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很好,又是白衬衫与西装裤。
好像我每次要做什么出格的事,衣服都跟我过不去。
盛内治:“没事的,高登咏唱不可能把您甩下来。”
“我试试吧。”我说着,然后尝试地去够马镫。不过赛马的马镫通常都放得很短,这是为了让骑手能蹲在马背上,而不是坐着,更适合让赛马发挥出最佳的速度。
马镫很高,所以我理所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