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好在把胡萝卜喂到它嘴边后,再打它一下脖子。
咏唱还以为我给它挠痒痒。
不管怎样,秋季天皇赏的那些事儿就结束了。也幸好咏唱拿下了天皇赏的一着,这基本保证它能够出场今年年末的有马纪念了。
有马纪念是投票制,只有被选中的马才能参加。按照咏唱之前的成绩,我还真不敢保证它能被选中。
这就是咏唱的那些事儿。
然后时间快进,来到十一月份。
这个时候,jra兴奋剂与名古屋假赛的事情基本已经尘埃落定了,主犯一个一个地被逮捕,等着上法庭接受最后的指控。
随着这些人的落网,名古屋就像是之前的笠松赛马场一样,被林业局强制关闭。介于名古屋事件比笠松的性质还要恶劣得多,解决办法已经不再是强制关闭多久了,而是要讨论,是否永久关闭名古屋竞马场。
不仅如此,随着很多jra大佬们引咎辞职,很多职务陷入空缺,所有势力彻底洗牌。
我在短短大半个月内竟然被很多jra的内部人员主动联络关系,约酒的邀请也几乎每天都有。
我这才恍惚意识到,在元村落网后,我似乎变成了赛马届的新贵。
很多人就像是村通网一样,在我已经有那么多马跑出成绩后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奉承我,将我称之为‘神之眼’。
一场酒会上我起码能听不同人说不下百次的‘北原老板您的眼光真好,都是怎么把那些马挑出来的啊?’
然后我就微笑地回答,‘只是运气好罢了,马儿自己争气。’
其实绝大部分马主拥有的马都跑不出成绩。很多人都是当了几十年的马主后,名下才堪堪出一匹能够跑重赏的马,那还是运气很好的例子。而我入行仅六七年,手下就有了那么多有出息的马。
别看我总是觉得咏唱不争气,事实上,别说是自由或者珍珠贝拉了,连咏唱都能够吊打绝大多数人的马。
要是奖金真那么好赚,就不会有那么多人试图走歪门邪道了。
不过,不管那些人再如何巧舌如簧,我也没有丁点自满。毕竟在这种场合,谁不是见人说人话,见人说鬼话?
但是正逢jra大洗牌,的确是千载难逢的提升并巩固我在日本赛马届地位的时机。
我一头扎入无穷无尽的社交。
一个月一晃而过。
十一月中,珍珠贝拉参赛伊丽莎白女王杯(g1),这是它继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