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5、掐架(3 / 4)

,‘你家咏唱可是牡马欸!平时也这么娇气这么软萌的吗?要性格软成这样,之前怎么会打起来?’

另一个一脸懵逼地摇头,‘你不是看到了吗?那会血流的那么厉害,这马看起来都不在乎,甚至差点一脚踹到兽医的肚子上。’

更别说现在伤口上了药,打了止痛,不可能疼的啊。

两人对视一眼,表情都崩了。

这、这莫非就是马中绿茶?!

我又是摸又是抱又是亲的,足足安抚了咏唱半个小时。然而它一受伤就会化身粘人精,我一表达出想离开的意愿,咏唱立刻就开始哀嚎。

我不由得想到了它当初伤了腿的时候。那时它也是这样粘人,甚至到了睡觉都要跟我一起的程度,不准跟着就要自/残。于是我只好在卧室的地上铺满干草,让咏唱卧在上面休息也能看到我。

咏唱虽然不是我的第一匹马,但却是第一匹、也是唯一一匹被我真正亲手带大的马。

甚至直到我退休,我都不可能再对第二匹马付出这样多的心血了。

而现在,已经长大的咏唱却粘人得仿佛回到了小时候,我的心顿时软的不像样。

陪就陪吧,要陪多久就陪你多久。

最后,我在马房内呆了三个小时。

为了赶在凌晨前从美浦回到东京,我匆匆忙忙地去看望珍珠贝拉。

贝拉一看到我也是表现得很委屈,尤其是在闻到我全身上下都沾着浓浓的咏唱气息后。明明还是面无表情的马脸,我愣是从上面看到了杀气。

不过,珍珠贝拉当然也是受苦了。腰对一匹马来说是很重要的位置,要把后肢的力量输送到前身,全都靠腰。所以贝拉这两个月也运动不了了,肯定很难受。

我也是心疼,对它又搂又抱,亲亲摸摸。

安抚了好一会,贝拉才算是平静下来。

它受的不是皮外伤,表面根本看不出来,但是我知道鹿毛下的身体怕是有不少软组织挫伤,甚至是淤血。我就用从前在兽医学院学到的一点按摩知识给贝拉简单按了按腰,希望它能站的舒服一点。

现在距离我赶到美浦都过去半天了,我之前再多的气现在也都消得差不多。于是我心平气和地点着贝拉的鼻子,问道:“你们好好的打什么架啊?而且怎么还打的这么凶?”

贝拉当然不会回答我,反倒是已经困成狗又不敢离开的厩务员接话,“当时还是贝拉先动手的呢,刚得知的时候,我真是吓了一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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