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是目光如炬地看着她,最终,勾了勾嘴角,扬起一抹书宁熟悉的微笑。
现场情况很是混乱,谁也没有注意到他们短暂的对视。
唯有纪念,在书宁一出现的时候,他就看到她了。
“阿宁……”他喊她,声音里难掩悲痛。
书宁走过去,在纪念身边站定看着他,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,只是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。
纪念脸色发白,双眼通红,却硬是没有流泪,只是冰冷地手掌用力的收拢着书宁的手,仿佛在汲取着她手里的温度和力量。
葬礼是在殡仪馆举行的,纪振国生前有许多的朋友,生意伙伴,所以来吊唁的人很多。
纪念和纪律两人穿着一身黑衣,在灵前站着,有人来祭拜,他们便回以鞠躬。
这期间书宁未见纪念落一滴泪。
只是在纪振国遗体火化的那一刻,他终于是抱着她哭得昏天暗地。
那一刻,她终于是放心了,纪念能哭出来,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
悲痛憋在心里只会发酵得更加巨大恐怖。
葬礼结束之后,书宁的护照也被通知可以领取了。
也就是说,她可以出国了。
她去警局取了护照,犹豫着该怎么把这事告诉纪念。
纪爷爷去世,纪念现在还是非常难过,她这时候再离开,他一定会崩溃的。
想到这里,书宁心惊,意识到自己竟是如此在意纪念的感受。
可是,她没有来得及多想,才从警局出来就碰到了纪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