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中无一的风流倜傥、青年才俊,也只有月神本尊才能盖他一头,他坚定认为,那也只是靠神的光环。
可眼下,实在形势逼人。他的小媳妇失了忆,却还一成不变的祸水,一个没看见,就招惹了一堆烂桃花。
陵澜不知道他表情几经变化是想了什么,兀自在与绵绵沟通出大荒的问题,就听这人停了老久,然后憋出了几个字,“年纪大,才会疼人。”
陵澜:……
与绵绵讨论的结果,依然是,想找到大荒之镜,想走出大荒,还是得靠土著,事半功倍。因为大荒之镜是每时移动的,靠自己会尤其艰难。
陵澜想了想,大概想明白了谢轻随的想法,“那块玉佩已经碎了,丢了,我拿不到心尖血,还是得找星弦本人。”
谢轻随原本内心郁郁,一听这话,“你果真只是为了那滴血?”
陵澜点头。他做的一切,都是为了那五滴血。
霎时,谢轻随所有的郁闷都一扫而空,他从袖中拿出一根木簪,心情很好,“碎了,但没丢。”
紫檀木的木簪,簪头嵌一颗浅灰色的玉石,不太明显,是陵澜一直戴着的那只,直到被谢轻随取下。
陵澜一直以为,那不过是根普通的簪子。
谢轻随道,“为了替我的小师侄拿心尖血,实乃无奈之举。”
他说着无奈,手里却毫不客气,把那根镶嵌着灰色玉石的木簪徒手捏成沙,好像早就已经想这么干许久了。最后,一根完好雅致的木簪,只剩下一颗孤零零的玉石,躺在他掌心。
他手心灵力光透,只见原本毫无异样的玉石之中,一滴红色的血渐渐从玉石中凝聚起来。
原来那块碎了的玉佩,并没有丢,而是保留了其中留有心尖血的一块,又重新嵌在了他日日戴着的木簪上。
“这不就是了。”谢轻随两指捏着玉石在陵澜面前晃了晃,微俯下身,“小师侄,想要吗?”
陵澜的手抓了个空,因为谢轻随在他伸手的一刹,就突然地把手举得高高的,低头看他,缓缓道,“想要的话,求我。”
修长的指尖捏着块小石头,招摇似的还对他摇了摇,他故意的。
幼稚。陵澜才不求他,反而收了手,脸上露出深深的遗憾,“那我只好去找我小徒弟了。”说完,他转身就要走,果不其然,没走两步,就被人从身后拉住。
“小师侄真是绝情。”谢轻随马上就把玉石塞到了陵澜手里,他有点憋闷,又欲求不满似的,“你真是半点便宜都不让我占。”
陵澜看着腰上的两只爪子,作为一个不是任务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