岭,一战而挫,败其威,增已势。再过两堡时,必然顺遂。”
两人所言皆有理,北宫擅势,曲平擅攻,尽显无疑。刘浓心中也委实难决,若绕丛岭,便将离开官道,利弊各具。利者,避过岭中之匪,绕行之后,只需面对东西之一堡。弊者,离官道过远,恐为人击。
来福道:“北宫之理,进退有据……”
唐利潇道:“非也,千里行军,最忌势怯,曲首领所言……”
当下,支持曲平与北宫者皆有,郭璞与来福支持老成的北宫,唐利潇支持曲平,便连那刚投诚的杜武也赞许曲平之言。
一时,乱纷纷。
这时,一直默不作声的荀娘子委实听不下去了,“唰”地起身,挑着秀眉看向刘浓,冷声道:“为将者,不应只观军势,尚需知天时、地势、人情。占岭之匪乃何人?定是流民为强人所携,此等军势,有声无威,具威不雄。汝乃晋室之仕,当携军势而告知于义!若敢不从,则战之于威,定可一击溃敌!趁势而入,直行于两堡正中。”
言至此处,放眼看向帐中众人,缓缓伸出了雪白的右手,并直,往前一戳,慢声道:“北地人心不古,郭氏与赵氏东西相望,实力又在伯仲之间,即便未行互伐,也想必相互戒备,而并非一心。若我等行军于其中,何人敢行先动?”
言罢,荀娘子收了右手,负于背后,嘴角抽起一丝冷笑,眯眼看向刘浓。
“妙哉!!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