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济然把梯子扶稳:“小心一点。”
她按照他说的,挑颜色深、个子大的摘了放在小盆子里,看着差不多了,把盆子递给他,准备下来。
往下一看,有点高。
苏济然把樱桃放一边,又回到人字梯下:“不要怕,慢点。”
林墨慢慢往下爬,脚上的拖鞋有点大,在梯子半中间没踩稳,她摇晃了一下。
苏济然见状将她托住,慢慢抱了下来。
她有点后怕,左手捂着胸口,轻微的喘气。
她肤色很白,一张小脸生得清雅脱俗。
离的近了,只觉玉软花柔,不想松开手,还想靠得更近。
苏济然曾鄙夷过那种色令智昏的人,而今却是五十步笑百步......
l市在北方,气候干爽,阴雨天少,确实有利于治病和调养,但他承认,自己带她过来,也存了那么一点私心。
如他所料,又过了些时日,她的病情有了明显的起色。
林墨来这里许多天了,还未出过门。
今日,她想出去走一走。
单秋棠也不熟悉路,不敢带她走远,于是两人去了苏氏医堂。
这座城的地势平坦开阔,道路笔直。
她们出了小区大门,往右边走一段路,再拐过一个路口往前直走,就能隐约望见苏氏医堂那块古色古香的门匾了。
离得近了,往内看去,大堂的左侧是一整面墙的药柜,一位白胡子的老人持着一杆小铜称在抓药。
大堂右侧摆放着一张花梨木的诊桌,苏济然坐在桌后给人看诊。
桌上只有一纸一笔,以及一个淡青绿色的茶杯。
有好几个人在靠里的一条长木椅上坐着,排队等候。
医堂一隅的地面上,放着一些篮子,有的里面是鸡蛋,有的盛着蔬菜或水果。
林墨不想打扰他,站在门口没动。
苏济然提笔写下药方,交给对方去抓药,下意识地往门口方向掠了一眼,就看见了她。
她穿了一件藕荷色连衣裙,外面套了薄薄的针织开衫,不施粉黛,婷婷袅袅。
他跟下一位患者说了什么,随后起身朝她走去:“林墨,你哪里不舒服?”
“只是出来散步,对不起,影响你工作了。”
苏济然拉过她的手给她诊脉。
他的手指修长,骨节匀称,指甲修剪得很整齐,接触时是温热的,不像她,几乎一年四季都是手脚偏凉。
然后他给她找了一个凳子:“在这歇会儿,等我看诊完,带你去外面走一走。”
林墨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