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身体应该是好了,还打算一直住在这里吗?你要是不喜欢他,就不该这样吊着他不放,耽误了他。”
她这次没有咄咄逼人,但却字字扎心。
林墨目光低垂:“我欠他太多,没法一走了之。”
阮冰离开过后,没多久,苏济然和单秋棠下班回来了。
从那天中午开始,苏济然发现她好像时常在出神,也没怎么吃东西。
这日,秋阳明晃晃的,她在庭院里晾晒衣服。
洗后的衬衣拧成了一团,她把它拉伸了一下,穿了晾衣架,挂到不锈钢杆子上,然后再沿着衬衣的边角把它抖弄平整。
细白的手指在他的衣服上抚过,看得他心生柔软。
他走到她旁边:“林墨,你有什么事,都可以告诉我,不要闷在心里。”
她没说话,又从盆子里拿起了一件外套。
他接过外套,帮她穿到衣架上,然后挂了起来。
他们就这样一件一件地晾着衣服,直到盆子空空如也。
苏济然看着她,嘴角微扬,温润似玉。
林墨微微转了头。
他救了她,帮了她许多,还给了她一个安宁的住所,可她却没有办法在感情上回报他一二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种愧疚感日益弥深。
因为,她早已把另一个人铭在了心上,刻进了骨里,分不出心来给别人。
然而,她却什么都不能说,如若伤他一分,自己则会难受十分。
“明天你生日,想吃什么?”
“都好。”
次日,林墨送了苏济然一条淡咖色的羊绒围巾,单秋棠送了他一个乳胶枕头。
晚餐后,林墨去厨房洗碗,让单秋棠送傅爷爷回家。
这一年来,她尽量避免与傅云杞见面,即使碰面了,也几乎没有交流。
在苏济然眼里,她很矜持,但是懂礼数,特别是对老人很尊敬。
他又回想了一遍,总感到有一丝莫名的违和感。
傅云杞家在一条巷子里,带了独立的院落。
下午阳光好,他把筛子摆在院子里,将草药放进去翻晒。
苏济然过来后,他拍了拍手上的干药渣:“师兄,我知道你想问什么。”
“你说,我在听。”
“你知道我懂命理,你跟她,命中无夫妻缘,强求不得。”
他沉默了许久。
“去年我曾让她自行离去,但她还是留下了,关键在你身上。”
“你以后,不要再去找她说这些。”
“我只跟她说过那一次,师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