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门,你工作本来就忙,中午不用回来了,秋棠也是自己在家的。”
“她的胎已经稳了,你才不到两个月,我不放心。”
良久,她又开口:“你说,很早就认识我了,为什么,以前没来找过我?”
崔铭愣住。
她眼眶微红:“我应该,早一点遇见你。”
“现在也不晚,”他伸手将她抱稳,“别哭,对眼睛不好,对孩子也不好。”
晚间睡觉的时候,她一直窝在他怀里,攥住他的衣襟不撒手。
白日,他出去上班,她拿了书看,偶或又望了望窗外的香樟树,总是心不在焉。
何语慧将此归咎于怀孕的人比较容易多愁善感。
过了几天,何母来了,还带了一大堆行李和特产糕点。
“慧慧,你怀上了都不跟妈说,还是崔铭告诉我的。”
“想稳定一些了,再跟你和爸说,”何语慧从包装袋里取了一块肉松饼出来,“这次打算来玩多长时间?”
“妈办了退休手续,现在时间比谁都多,等你坐完月子再回去,要是孩子你们带不了,我就留在这里帮你们看孩子。”
“那爸一个人怎么办?”
“我给他下载了几本菜谱,可以学着做饭,不行的话,就点外卖或者去餐厅吃饭,自求多福吧。”
“......”
自从有了岳母坐镇,崔铭安心了不少。
每每下班回到家中,何母已经做好了饭菜,家里各处也都收拾得妥帖干净。
晓春的夜晚,月明风清,香樟树林静幽幽的。
客厅里。
母女俩看完了一集连续剧,中场休息。
“慧慧,你现在有了身孕,你们是不是应该分床睡了?”何母啜了一口碧螺春茶,“别墅里空房间还有两三个,妈帮你整理......”
“不要,我没他睡不着。”
何母瞠目,女儿对女婿的依赖性这么强?还有,她以前说话就这么直白的吗?
崔铭站在书房门口,闻言,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。
凌宅。
卧房内,并排放了两张红木雕花床,牡丹刺绣的遮光窗帘垂落着,墙上的两盏黄铜壁灯散发着光晕。
陆雅萍按压了一些精华液在手心里,随意地往脸上涂抹着。
蓦地,眼角扫过一盒椰油膏,是儿子媳妇带回来的伴手礼。
而后,她躺回自己那张床上,不温不火地开口:“听说崔铭他媳妇也怀上了?”
“对,当时她晕倒,把崔铭给吓坏了,”凌柯珩回想起当时的情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