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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嘴角微微抽搐，红唇微启，却是无言，只得哑然一笑。
“倒也不能说完全不怕。”
祈羲用一种拗口的说法道出来了，想了想，又说道：“最主要的话，还是以前做过一个梦。”
“梦？”余倩略有疑惑。
祈羲随意解释道：“大抵就是梦见自己也成了那些怪物，就类似于……嗯，到处杀人啊、吃人啊那种的——总之，的确是很可怕的。”
余倩听得一头雾水，眼中的疑惑情绪更大了。
她想了良久，而后说出灵魂一句：“那样子的话，姐姐你不还是怕鬼的吗？”
“……”
祈羲本就不怎么能言善辩。
继承有半神之躯的她，许多事大抵都靠拳头来说话。
此刻一下子真被说住了，再次无言。
“不能说完全不怕。”
祈羲又重复了一遍。
余倩愣了片刻，旋即似有所悟地点点头，“哦哦，懂的。”
祈羲也不知她是否真的懂了。
不过至少，可算少说些话了。
“也对嘛。”
余倩说道：“我就说嘛，不会真的有仙人怕鬼吧？不会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