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!”
卞薄云厉声道:“非但不能禀报东岳或中州,同时需封锁消息。在事态解决以前,所有人不可擅自离开岸线!”
士兵愣了些许,而后应声道:“是。”
在正常人看来,出了这等事,必然是需要汇报上去请求援助的。
那可是连中州圣女以及地级行刑者,都栽跟头了的地方……
但卞薄云想的却不一样。
这是在他自己管辖的范围内。
而且还是圣女出事的。
如若报上去了,他作为这处海岸线的镇守使,是需要担上重责的。
倒不如集结精锐,去拼取最后的一线机缘。
“那只阳亢龙鱼实力不菲,它定然遇见了什么大机缘,亦或者暗中藏匿许久……”
“否则不可能连圣女与行刑者都不敌它。”
卞薄云紧皱着眉头,视线落在窗外死寂的大海。
已有一批精锐先行进入静谧海,他还在等待消息回应。
他长舒一口气——
神明保佑。
希望阳亢龙鱼闹出来的大动静,没有引起邻近海岸线或是东岳圣殿的注意。
否则出事瞒报,结局将会更惨。
卞薄云没想到的是。
在未来的一段时间中,他会对自己的祈祷极度后悔。
向神明祈祷保佑——拜错人了,神明可是中州圣殿的女帝。
“报——”
此时,又有一名士兵前来传话。
卞薄云本能地察觉到不妙,眉眼凌厉,道:“何事?”
士兵说道:“外面有……一男一女,两个年轻人欲进入岸线。”
“他们手持东岳陈殿主的令牌,自称要勘察岸线情况。”
卞薄云当即愣住了,苍老的眼珠子略有些颤抖。
这可真是……怕什么,来什么。
“东岳圣殿的殿主令牌?”卞薄云质问道:“你可曾看错?”
士兵犹豫些许,微微摇头,道:“属下……愚笨,修为不足,不敢说能看得出来。”
这是句屁话,却又很好的将锅甩出去了。
普天之下谁敢冒充圣殿殿主?谁敢仿制殿主令牌?
而且,就算遇见了假令牌,寻常人也看不出来的,难道还要亲自去东岳圣殿,当面找殿主询问?
那有些荒唐。
卞薄云略觉不快,但自知也没办法将那一男一女驱逐了。
万一大水冲了龙王庙,那就不是镇守使能不能继续担任的问题。
卞薄云说道:“你在此地等候,进入静谧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