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对方胯下,光心里那关就死活过不去。两片唇瓣迟疑着张开又紧紧合上,舌尖更是没探出来过。
我没给人做过口交,一想到这回要把初次的经验给个陌生的alpha,就怎么都觉得不太舒服。而且虽然看不见,那我能从唇边的热度和浓厚的气味判断出那东西绝对不好打发。
……早知如此,当初还不如用秦映南的畜生玩意儿多练习几次。
“把嘴张开。”
对方似乎耐心告罄,手掌压着我的后颈低声命令。
我身体一僵,万般不情愿地松开齿关,然后谨慎地张开嘴唇往前凑,蜻蜓点水般蹭了蹭应该是龟头的部位。
胃里登时翻江倒海。
我捂住口鼻,难以忍耐地转过身干呕起来,泪水也在剧烈的呛咳中流了满脸,将眼罩打得湿透。
我知道自己又犯错了。
果不其然,下一秒对方就揪着我的头发将我拽回了原处——
粗长火热的性器粗暴地捅开我的唇瓣,强有力地插入喉口。
……
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碎了。
可能是尊严。
也可能是点别的什么。
毕竟处于药效控制下的我,居然从这种被强暴的行为中获得了让我羞愧难当的快感。
时间好像被人为地放慢了无数倍,我的意识也随之陷入了漫长的混沌。
强势的贯穿。
淫靡的水声。
低哑的粗喘。
和……几不可闻的哽咽。
陷入自我厌恶中的我跪在他胯下呆呆地听着这些声响,思维跟不上事态的发展。直到又被操弄了近百下,喉口被磨得生疼,我才想起来自己该用鱼死网破的力道咬下去。
可我只是缓缓蜷起撑在地上的手指,根本还没流露出反抗的意图,对方就敏锐地整根退了出来,转而用湿漉漉的龟头拍打我的脸颊:“终于想起自己有牙齿了?早干什么去了?”
这话的意思怎么像是盼着我咬他。
我还发着懵,就被重新捆住双手面朝下地压到地上,臀瓣旋即被大手掰开,被迫袒露出隐秘而柔软的入口。
那根让我憎恶又恐惧的热烫器物贴了上来。
圆润饱满的龟头压着穴口软肉反复厮磨,直到磨得那里再次汁水泛滥,主动吮着侵略者进行讨好才停下。
情潮,欲望,理智,尊严。
这些东西混杂在一起,让我除了死死咬住下唇不愿发出半点呻吟外,根本不知道还应做出什么反应才算恰当。
那人俯下身亲吻着我被汗水濡湿的后颈,然后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