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今大江国的丞相,张以礼。
“皇上,丞相所说的确不假。但边疆条件艰苦,环境恶劣,将士们半年来连番作战,早已是精疲力竭。微臣体恤将士们的辛苦,便擅作主张让他们好好休息调整了几日才出发返途。臣未遵守归期到达,让皇上久等,请皇上责罚。”江远柏立马一本严肃地跪在大殿上,向皇上请罪。
“诶,这次边疆大捷,武安侯与将士们倾尽全力抵御外敌,可谓是功不可没。让将士们休息调整也是可以情理之中,武安候勿需自责。”皇帝一脸宽容地解围道,然后有意无意地暼了张以礼一眼。
“是是是,武安侯带领大军守住了边疆安宁,可谓是劳苦功高。老臣一心只想着去维护天子威严,国法纪律,未体恤将士们的不易,是老臣考虑欠周,望侯爷不要计较才是。”张以礼恭恭敬敬地向武安侯行了礼,真诚得看不出破绽。
江川听出了话中之意,正欲上前替自己父亲维护几句,却被江远柏悄悄伸手拦住了,轻轻向他摇了摇头,示意让他勿要鲁莽。
“哪里哪里,丞相严重了。”武安侯同样谦逊地笑着向张以礼回了个礼,才是平息了大殿上这场小小的纷争。
待武安侯与世子赴完命,接受完赏赐出宫回府时,已是傍晚,江渊早已吩咐下人备好了晚宴为自己的父兄接风洗尘。
见父王与兄长进府,江渊便立马开心地迎了上去。
“父王,兄长!”
武安侯父子只见一个粉嫩的身影向他们奔了过来,他们立马笑逐颜开。
待跑到父兄身边时,江渊突然想起了什么,规规矩矩地向他们行了礼。
武安侯一脸欣慰宠溺地看着眼前的江渊,半年多未见,自家女儿倒是懂事知礼了不少,也生得越发光彩夺目了。
“渊儿,父王与你兄长在外征战半年之久了。你一人在家可好?”武安侯慈祥地摸了摸江渊的头,也只有在家人面前,他才会露出少有的柔和的一面。
“父王,女儿在家一切都好。倒是父王与兄长在行军打仗,一定吃了不少苦。”江渊看着父王与兄长因长期在外征战,看上去沧桑了不少,皮肤变得干燥且粗糙,肤色也晒成了麦色。他们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,倒是让江渊在心底着实心疼了一阵。
“男儿保家卫国,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,又何从谈苦。”武安侯一脸正色道。
“好啦,父王兄长,我们还是快去用膳吧,免得饭菜都要凉了。”江渊挽着父王的胳膊,跟他们一起走进前厅用膳。
夜晚,武安侯书房。
武安侯一家人用完膳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