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声声地在耳边唤着,非要把他叫应才罢休。
“月郎。”
“月郎。”
“月郎。”
“月郎,月郎,月郎……”
“在在在,你干嘛。”江裴安终于招架不住,转身捂住了她的嘴回应了她。
……
想到过往,江渊不禁嘴角勾起一丝笑意。
其实当江裴安愿意把这个除了他母妃无人知晓的小名告诉她时,她已经被他划分到了他最亲近的人里。
原来自己曾经在他心里那么重要过。
“郡主是认识这块佛牌上的人吗?”弘忍师父见江渊的注意力在那块佛牌上停留太久时间,便觉得一切都是时候了。
缘分让她注定要知道沉默太久的秘密与误会。
“弘忍师父,你也认识吗?”
“自然是认识的,这块佛牌是那位施主亲口交托老衲来立的。”
“可是,若不是他亲手作的恶,又怎会立这牌来替自己赎罪呢?”
江渊心里暗叹了口气,她永远也忘不了江裴安那年弑母的场景,和他掐着她脖子威胁时,疯似鬼魅的样子。
“郡主,这世界许多事,并不是眼见就为实,真真假假,还需自己用心去看。”
江渊转头看着弘忍师父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,疑惑地问道:“弘忍师父,你的意思是?”
弘忍叹了口气,对着她慈善一笑:“我曾问过那位施主何时让你知道真相,他说他不会主动提及,只让顺其自然,该知道时自然会知道。郡主,上天注定让你今日发现了这块佛牌,现在就是你该知道的时候了。”
“什么真相?”江渊的心脏慢慢升腾而起,仿佛接下来自己又要面临一件惊天秘密重现天日。
“郡主,请随老衲去禅房一叙。”
……
傍晚的山间伴随着晚霞,被渲染成了一片又一片的红。
整个山间都回荡着马车疾驰的声音。
随着马车快速奔驰,江渊的身子也跟着东倒西歪,好几次都被云竹扶着才没有摔倒,但她已顾不上这些,她此刻一心只想回去,只想去光王府。
“郡主,今日才来关山寺,怎么又突然匆忙赶回去。”云竹一手扶着门框,一手扶着江渊,不解地问道。
“云竹,待会儿回到城里,你先跟随马车回府,若兄长问起,你就说我途中遇到友人叙旧玩耍去了。”
“可是,郡主,待会儿到城里已经是夜晚了,你独身一人是去见哪位友人啊。”
江渊并不想瞒着云竹,便坦荡回答:“我要去趟光王府,我有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