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未说话,她身后就有一道熟悉的声音道:“贵客可别误会。这主仆二人已在此纠缠两三日了。他们没有银钱,小店已经免费送了他们两副药了。小店是小本经营,再多也实在没有了。”
姜幼白转身看向身后的说话人,正是刚才的药铺掌柜。
这掌柜明显是认识孙管家的。他先对着孙管家拱了拱手,然后才恭敬的看向了姜幼白,道:“想必这位便是县令大人府上的千金了,小人有眼不识珠,怠慢了。”
姜幼白不在意的点点头。药铺掌柜与孙管家在一旁寒暄,她更在意一旁的那对主仆。
场中那位大汉,身高差不多一米九的样子,面上胡子拉碴,衣着褴褛。面上虽满是祈求神色,但不自觉挺拔的腰背,让他浑身上下都是掩饰不住的正气和坚毅。
他身后的是一辆牛车,车上铺着半旧却干净的布垫子,上面躺着个年轻男子,看眉眼应该相貌不俗。但他双目紧闭,脸色青白,看样子病的不轻。
若是没有猜错,这位大汉应该出身军营,是个身经百炼的战士。
受前世影响,姜幼白到底不忍心一个战士被几两银钱折了男儿傲骨。她转身打断药铺掌柜和孙管家续话,问道:“这对主仆得了什么病?看病需要多少钱?”
掌柜闻言,忙道:“不瞒贵人说,得病的是那位主人家,得的是疟疾。若要好好看诊抓药,怕是需用不下十两银子。就这般,小店也不定能瞧好呢。”
姜幼白听着就有些皱眉,心里思量了一番,还是让朝雾找了十两银子递给药铺掌柜。“这些钱,你尽力给那人瞧病吧!”
一旁的孙管家看着姜幼白动作,面上欲言又止,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。
这边姜幼白给了银钱,便转身上车走了。不过是日行一善,反正她也没想着要求人家回报。但药铺掌柜如何敢寐下县令千金的功劳,不光将银子原数给了那壮汉,更是说清了相助之人。
“那位贵客心思纯善,不求回报。壮士这是遇到贵人了。”他说罢,就招手让药铺的小厮帮着抬了车上的病人进了药铺。
路上,姜幼白与车旁的孙管家说直接去绸缎铺子。
马车行了没一会儿就到了。朝雾来扶她下车,却被她拒绝了。掀了车窗帘子,看着对面的绸缎铺子人来人往,络绎不绝。明显店里的生意很不错,并不是那位佟掌柜所说的生意低迷的样子。
瞧到这里,也便没有进店的必要了。吩咐孙管家直接回家。然后又吩咐他道:“这几日你派个面生的小子去铺子门口守着,记下每日的客流量。每日有多少人进去,又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