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然而心底却实打实的担心徐天赐。
另一边,徐天赐沐浴好之后,换了身干净衣裳,将随身携带的一包雪花盐装在锦盒里,跟昭远候夫妻打了个招呼,就御马而行。
到了皇宫以后,徐天赐轻车熟路,不用太监引路就摸到御书房。
御书房内,赵恒正在批阅奏折。
“皇上,江南盐正使,兰陵守备,徐大人请求面见皇上。”太监出声禀告道。
赵恒手指一顿,微微抬头,他回来的事情向上递了个折子,说是有要事。
“宣。”
徐天赐身着一身朝服,面无表情,干脆利落的跪地行礼道:“臣徐天赐,参见皇上,吾皇万岁万万岁。”
赵恒脸色一顿,放下手中的狼毫笔,起身走到徐天赐面前,伸手去扶他:“你与朕不必这么见外。”
“皇上是天子,臣子不该对天子僭越。”徐天赐一板一眼的道。
赵恒眼中略过一抹失落,张了张口,却不知说什么,最终只能道:“起来吧!”
“谢皇上。”徐天赐这才扣首起身。
赵恒见他如此客气的模样,心底萌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,从前,他与沈暮,还有徐天赐,乃是一起上树上掏过鸟蛋,一起想着法子捉弄恶毒太监,一起逃过太傅太保的课,也一起坐在房顶,畅想着来日。
可自从他当上皇帝,这份情谊也就变了。
思及此,赵恒轻瞌了下眼眸,再一睁眼,眼底便是一派威严肃穆。
“你此次从兰陵回来,究竟是何要事要向朕禀报?”
徐天赐道:“臣一是为探亲,二是为皇上,为大晋子民。”
“你且说来听听。”赵恒一手搁置在腹前,一手背在身后,皱眉道。
徐天赐取出藏在宽袖中的锦盒,随即将锦盒给打开,里面赫然是细小洁白的颗粒,也就是魏婉所研制的雪花盐。
“这是何物?”赵恒疑惑道。
徐天赐继续道:“皇上尝尝。”
“这东西还能吃?”赵恒丝毫不怀疑的将那洁白颗粒蘸了些,放入空中,身旁的太监张口想出声提醒,然而见赵恒毫不犹豫,便也噤了声。
皇上对这位徐大人可真是信任,就不怕那东西是毒物。
很快,赵恒的眉头便轻微皱起,舌尖泛起的咸味令他诧异问道:“这,这东西,为何是咸的?”
徐天赐勾唇:“皇上,此物名为雪花盐,乃是兰陵一女子所研制的晒盐法而得的精盐,与我大晋最精纯的粗盐都还要纯净细腻。”
“这种东西竟然也是盐?”赵恒忍不住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