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让他看着沈丹雪在这儿等着,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?
沈丹雪抬头,哄着眼眶自责的道:“嫂子应该不会出事吧!都怪我,我要是没有一时心急跑了出来,我应该和嫂子一起出来的!”
徐天赐微微叹了口气,伸手揉了揉她的头,安慰道:“你也别自责,沈大哥已经去了,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。不过究竟发生了什么,你刚才竟然哭着跑出来?”
提起这个,沈丹雪的脑海中便回想起梁玉恭和那女子调情的场景,眼中又涌上泪珠,低着头哭了起来。
“天赐哥哥,我,我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沈丹雪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的往下落。
徐天赐皱着眉头:“你别哭啊,是不是梁玉恭欺负你了,你放心,等你哥出来了,我明日就带着高林上门去教训他!好不好,别哭了!”
“天赐哥哥,昨日梁玉恭说心悦与我,今日我却在他的院子中看到他和一个女子行床笫之欢,天赐哥哥,他怎么能如此羞辱欺瞒与我!我当真就是那么好欺负的吗?”
沈丹雪抬手擦着眼泪,待看到身上那一袭鹅黄色的衣衫时,心中更是憋屈,伸手就要撕了自己的衣服。
徐天赐连忙去拦:“丹雪,现在正是天寒地冻的,你不喜欢这衣服,回去换了便是,现在撕了,你有失名节是小,冻着了可是大事。”
“呜呜呜,我那么相信他,我以为他就是世间除却哥哥最好的男子了。”沈丹雪在徐天赐的阻拦下,收了手咬着唇哭泣。
徐天赐捏紧拳头,怒骂:“不要脸的登徒子,下次让我看见他,我拔了他的皮,人面兽心的东西。”
话音刚落,沈暮便抱着魏婉,眨眼的功夫就跨上旁边的骏马,沈暮一手拉缰绳,一手紧紧的将魏婉揽在怀里,片刻不僧停留的驱马顺着小道朝兰陵县的方向而去。
徐天赐神色一变:“丹雪,看样子,应该是出了些事情,走,回去!”
说罢,他便架着马车,紧随其后。
可他们的马车终归没有沈暮的跑的快,不出片刻,就看不见沈暮和魏婉的身影。
抱着魏婉的沈暮,眼底一片阴沉,他咬着牙,纵使前面寒风阵阵,也压不住他体内的悸动。
天知道,魏婉紧紧的抱着他的腰,玲珑有致的身材贴在他的胸膛上,手还时不时的往衣服里钻,四处点着火。
最主要的是,她还一直有意无意的发出几声呻吟:“唔,我好热,我要喝水,喝杨枝甘露……”
“杨枝甘露是什么?”沈暮沉着嗓音问道。
魏婉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