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岔子,可不好和雇主交代。”
其他人懒洋洋答应了一声,独眼男人就将阮小梨捞起来,开门进了屋子。
贺烬将他刚才的话听的清清楚楚,知道他进屋子是要做什么,下意识就要站起来,却又被谢润死死拉住:“侯爷,冷静,这里不像是能藏人的地方,其他姨娘没在这里,你要是这时候出去,咱们这出戏就白唱了!”
贺烬一僵,他知道谢润说的是对的,可一想到屋子里头,那个独眼淫贼会和自己一样,脱掉阮小梨的衣裳,亲吻她的皮肤……
他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心里不自觉漫上来一股凶悍的杀意。
或许是这杀意太过明显,院子里的人被惊动,朝周围看过来:“不知道怎么了,我这后背怎么有点发毛?”
“我也是……不会是那些女人又有人跑了吧?”
“你们快去看看。”
这是个机会,不等贺烬授意,云水就悄无声息的跟上了绑匪。
屋子里很快传来动静,只是他们隔得远,什么都听不清,但由于心里作用,怎么听怎么像是呻吟声。
那个男人,肯定已经对阮小梨下手了。
也对,阮小梨她本就长得好,这男人看起来又像是个禽兽模样,能忍得住才奇怪。
可是……
不能多想,要忍住,事关溪兰苑那么多人的清白,还有后面数不清的麻烦,必须要忍住。
贺烬逼着自己扭开头,不再去看那间屋子,手却不受控制的将腰间的刀越抓越紧,连刀柄上的缑绳似乎都有些承受不住,发出了细微的摩擦声。
谢润忐忑的看了他一眼,心里隐隐觉得贺烬这副样子不太对劲,然而不等他继续想下去,贺烬就开了口:“怎么还没回来?!”
这话问的是云水,人才刚走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,自然不可能这么快回来,但贺烬显然对时间已经失去了基本的判断,语气里的急切和暴躁已经浓郁到要按捺不住了。
谢润只能安抚他:“应该快了。”
他打量着贺烬拧成了疙瘩的眉头:“侯爷,小不忍则乱大谋……”
“不需要你来提醒我!”
贺烬低声开口,但语气实在说不上和善,谢润看他一幅一点就炸的样子,也不敢再多说,将目光落在了那间屋子里。
他当初向贺烬进言,由阮小梨施展美人计将人留在这里,好给他们争取布局的时间,一面是因为阮小梨的出身和容貌,满溪兰苑里再没有人比她更合适去做这件事了。
另一层考量则是,倘若贺烬心里当真因为这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