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什么腌臜事都做的出来,如果这去母留子本就是这男人的主意,他们这话说出来,怕是都要有麻烦。
可不说又有违医德。
三个人面面相觑,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贺烬却已经等不及了,起初他见三个人凑在一起嘀咕,还以为是要商量着开方子,就按捺着性子没有打扰,可现在这一声都不出是什么意思?
“脉象如何?可曾受了烟火气?是否需要汤药调养?”
他忽然开口,三个大夫都被惊得一哆嗦,僵持片刻才胆战心惊的看过来。
白发老人叹了口气:“侯爷息怒,老朽有句话很是冒昧,却不得不提。”
这话一听就不像是好话,但贺烬只是沉了沉脸,并没有要生气的意思:“你说就是。”
老人悲悯的看了眼阮小梨:“敢问侯爷,先前那位大夫开的药是何用处,您可知晓?”
药?
贺烬被这话问的心里茫然,回答却没有迟疑:“只说是胎儿弱,开的安胎药。”
老者壮着胆子抬眼直视他:“侯爷只知道那是安胎药?”
这话一出来,就算再傻也该知道那药不对劲了,贺烬心里涌上来一丝不安,不自觉紧绷了脸:“云水,去,把药方子和配好的药拿过来给几位大夫查看。”
云水匆忙跑了。
老者打量着贺烬的神情,以自己几十年的看人经验来说,觉得他大约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,可那话也就更不好说出口了。
可他不说,贺烬却问了。
“那药不对?她已经喝了好些日子,有没有影响?”
话既然说到了这里,拖着也没什么用处,老者一咬牙,硬着头皮开了口:“如夫人的脉象不大好。”
五个字,说的人心惊肉跳。
“什么叫不大好?是谁不大好?”
“这得看侯爷想保大的还是想保小的。”
贺烬有些恼怒:“这孩子还不足三个月,即便是要做选择,也得等到生产那日吧?”
老者犹豫片刻,还是开门见山了:“如夫人眼下的情况,恐怕未必等得到生产那日。”
贺烬一懵,一瞬间有些怀疑眼前这三个人是不是他母亲派来骗自己的,好端端的,怎么就活不到生产那日?
“你们在胡说些什么?!”
这种噩耗,旁人不肯信也是有的,大夫们有心理准备,可话还是得说,老者正要将自己诊出来的脉象一一告诉贺烬,就见他抬了抬手,语气里竟有几分仓惶:“我们出去说。”
大夫们没有异议,一群人出了内室,大夫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