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弗敦(2 / 3)

进房子——傅钊宁搬大件,傅年年提完小件在旁打气——赶在下雨前进了屋。

天变得真快,一眨眼像世界末日似的。

这时谁还能想到,散落在北极圈内的罗弗敦群岛,七月份,极昼早已开始,根本不会天黑。

雨来势汹汹,淌在玻璃上。

傅钊宁拉过妹妹的手:“上去吗,看看住的地方。”

傅年年有些累,想了想:“你背我。”

傅钊宁挑眉,蹲下,把妹妹背到背上。

傅年年扬手:“出发!”

“闭上眼。”

“哦~”

哥哥背着她走上楼梯,一步一步往二楼走。

这条路真长,又好像很短。

傅钊宁说:“到了。”

傅年年睁开眼睛。

楼上阻隔极少,布置着各种各样的小灯串,璀璨如星,恍若梦境。

什么时候亮的。刚才在屋子外屋内根本没有光。她趴到哥哥背上想,哥哥一定偷偷藏了开关。

傅年年吃吃笑。

她喜欢亮闪闪的东西。

拆穿就不好玩了,她支使哥哥走慢些,伸手握垂下的星星灯。

走进卧房,窗帘是拉上的,床在中央。

梦幻的纱从圆形吊顶流下,白与蓝灰两层,与缀在床幔上的星星灯串一起沿床的轮廓垂落,拂住地毯。

傅年年小时候看电视,一度想要想要这种公主床,可是她和哥哥睡,哥哥不同意。

没想到十五岁,她的梦想反而实现了。

傅年年眼睛亮晶晶的:“哥哥,放我下去。”

她要躺上去,打个滚,揪着纱摆拍。

说干就干,傅钊宁拨开一片纱,傅年年跳下背上床,瞬间就破坏了铺在床面的花瓣堆成的形状。

傅年年这才发现床面还有这东西。

原来是什么呀,心?

不重要。

但好适合抓拍啊。

她鸭子坐在床上,捧起两掌花瓣,酝酿着某些电影镜头的韵味,要将花吹起。

哥哥贴过来。

“做吗?”

傅年年一愣。

纱帐围出的空间仿佛变窄了,她心快速跳起来。

傅钊宁环着妹妹的腰:“先做,再吃饭。”

傅年年下意识心痒。

密闭的卧室,几乎听不见外界风雨。大灯没开,灯串照耀下,只有床是亮的,纱幔垂下,仿佛隔出另一方小天地。

——刚好够就哥哥和她在。

好像也适合打滚。

傅年年颤声:“——现在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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