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,并没有什么味道。
又将床头柜上的退烧药拿过来,拿出一片用舌尖舔了舔。
江黎川的眉头立刻皱起。
好苦。
待苦味稍稍褪去,又舔了舔指尖上那白色的粉末。
眉头再次蹙起。
它们是一样的东西。
昨晚他是以水的形式将退烧药喝下的,可这药这么苦,清醒时候的他都不愿意吞下去,更别说神志不清的时候了。
再回想白烟刚才那不自然的状态。
所以,他是怎么喝下去的?
白烟买完早饭回来便看到江黎川蹲在被子旁边,“你在看什么?”
“没有,是只想把被子收起来。”
白烟点点头。
吃完了饭,白烟又让江黎川把药吃了,虽然他已经退了烧,不过再吃一颗会更保险些。
江黎川看着手中的药,眸中闪过一抹狡黠,将药放进嘴里,立刻就把它吐了出来。
白烟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,急忙问,“怎么了?”
“好苦,我不想吃。”江黎川皱着眉头说。
“可你现在还生着病,若是不吃的话,很容易复发的。”
“那就让它复发好了。”哪怕自己昏迷不醒,也好过让你离开我身边。
白烟没想到他强势的性格下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。
颇有些无奈的问,“那你怎样才喝?”
“你喂我。”
“我怎么能喂你呢?就算我喂你,你也会感到苦的。”
“不会,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就没感到苦。”
“那是因为你昨晚发烧晕过去了。”“那你也像昨晚那样喂我好不好,说不定就不苦了。”
白烟可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她喂药的方式,立刻摇了摇头,“不行。”
“为什么不行,难道你昨晚是用什么特殊方法喂我喝药的?”江黎川说着,可以刻意加重了‘特殊方法’几个字。
“才没有呢,你别胡思乱想。”白烟立刻反驳道。
而她这样的行为更给人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,江黎川的唇角微微勾起,身体慢慢靠近她。
手臂将白烟圈在怀中,再将唇凑到她耳边,轻声说,“昨晚,你是用嘴巴喂我喝的药。”
语气并非疑问,而是肯定。
白烟立刻把泛红的脸别到一边,“没有。”
江黎川垂了垂眸,“你当真以为我昨晚睡着了吗?”
白烟听到这话不由一愣,接着面红耳赤的说,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“当然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