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宅院也是保护有加,江晴安房外的梧桐是参考了风水特意种植,上面的符咒自然也是为了保护她而贴。
不屑将头扭到一旁,言伤极有底气的道“昨夜下雨,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,其中那符纸的声音尤为难听,为了今夜能安眠,我自是要叫人将那没用的黄纸撕掉了”
“胡那符纸好好地贴在树上,又怎么会发出声响”
见江祖鹤发怒,言伤半点未露出惊慌之色,只是冷笑着道“或许是家里来的丫鬟厮上树捡毽子捡蹴鞠,不心将符纸扯落一角,不过一张纸罢了,能有多牢靠”
江祖鹤听她这样狡辩,心中更是窝火,一挥袖子侧身将福安叫了过来。福安来正忐忑不安的在一旁看着大姐同老爷唇枪舌剑,此刻一被叫过来,登时就露出了惊慌之色“老爷,唤的何事”
江祖鹤眯眼看着他“你上树去摘那符咒之时,符咒可是还好好的贴在树上”
言伤也不话,只是唇角挂着抹笑看着他,福安不知怎的,脑子里就浮现出他上树之时,大姐对他的那句“心”,又想想大姐平日里对霞雪照顾有加,从未打骂过,咬了咬牙胆上心头“回老爷,那符咒的确是被扯落了一角,被风一吹发出哗哗的声响呢”
“胡八道”
福安道“的没有胡,那声响极大,听得人心烦意乱呢。”
言伤对福安轻笑,眸色一深,片刻后却又恢复那副没心没肺的样子“怎的就胡八道了,这种事情又有谁能比当事人清楚”
江祖鹤道“那声响即便再大声,也不可能遮盖过风声雨声”
言伤遂道“今夜便无雨了,爹是要我被符纸的哗哗声扰得无法入眠才高兴”
来是兴师问罪,此刻却被堵得毫无还口之力,江祖鹤冷哼了一声,用力撩开那深红色帘幕,让言伤看帘幕之内躺着的江沉月。
“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撕了符咒,总之是害得沉月成了如今这般样子”
言伤微微侧脸去看离久,却见他神色如常,只是如玉指尖凝成一点苍色的光,缓步行了过去,言伤顿了顿,一瘸一拐也跟了过去。
江祖鹤动了动脚,终是没有阻止,跟着她也走了过去。
只见那绣床之上的江沉月紧闭双眼,脸上毫无血色,嘴唇干燥,周身盖着一床厚实被子,整个人似要淹没在那深红色的被褥里。
离久道“大约再有一个时辰便能醒来。”
罢指尖苍色渐深,向着床榻内侧并指打去,却见那地方慢慢的便显出一只雪白的狐狸来,张着一双血红的眼睛,轻轻舔着自己的尾巴看着离久。
离久道“你想害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