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跟你说这么多,我要扶哥哥去看大夫。”
孔昇哑了嗓子,只得看着沈南枝搀扶起沈柏寒坐上了马车。
坐上马车时,沈柏寒叹了口气,认命似的摸了摸沈南枝的头:“眼眶都憋红了。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沈南枝红着眼睛吸了吸鼻子:“就是我的错!我应该先和哥哥讲清楚我的计划的!”
她没有想到这么危机的时候,沈柏寒会突然冲出来救她。
沈南枝本来的计划只是设计让马匹受惊,让自己受点伤,好让父亲有理由公然与柳家结下梁子。
见沈柏寒依旧抱着左臂,沈南枝终于没忍住,哭出了声。哭的太狠了,以至于岔了气。
沈南枝就一边打着泪嗝一边骂:“沈柏寒,你是个傻子!嗝,我又不是,嗝,不能自己,嗝,处理!谁,谁让你冲出来,嗝,救我的?”
沈柏寒腾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,轻轻地顺着沈南枝的背,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。
这个问题太难了。沈柏寒博览群书也没有找到答案。
看见沈南枝跨上马往前的时候,他突然想通了对方的计划,可惜已经晚了。
马受惊疾驰的那一刻,他的眼里除了沈南枝,什么也看不见了。冲出去时,他什么也没有想。这种头脑一片空白的感觉一直持续到他把沈南枝牢牢的抱在怀里。
躺在草地上的时候,沈柏寒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左手应该是折了。偏偏他舍不得放手。满心想的都是——还好枝枝没有事。
可他什么也不敢说。
回到沈将军府之后,沈亭长都吓了一跳。自家女儿眼睛通红一片,脸上还带着明显的泪痕。自家儿子抱着左臂,他看一眼就知道是折了。
直到大夫为沈柏寒正完骨,交代好了一些忌讳之后,一直站在旁边看的沈南枝才突然闷不作声的往外走,门被啪嗒一声甩开,又被啪嗒一声关上。
难得看见自家闺女发火,沈亭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瞬间站起来就想去抓她回来打一顿:“这家伙!明明受伤的是你,她耍什么小脾气?”
沈柏寒连忙劝住:“今日之事,是公开与柳家结下梁子的契机。”说完,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。只隐去了沈南枝是故意为之的这部分。
沈亭长也不傻,瞬间瞪圆了眼睛:“这主意是谁想出来的?”
沈柏寒回答的很快:“我。”
“放屁!”沈亭长气的连脏话都骂出来了,“我还能不知道这种鬼点子是谁想出来的?你别老是护着她!你看看她现在,做什么都随心所欲的!简直无法无天!”
沈柏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