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。
李觅蹙紧了眉头。
好一会儿,女官才出来。沉声道:“安宁县主肩膀上的伤口确实是六天以前落下的。”
“不可能!”栁侍郎失声,竟是脱口了。
“怎么不可能?”沈南枝似笑非笑地看向了栁侍郎,“栁侍郎是不信任大理寺的女官,还是手里头有些别的什么东西?怎么就是认为我是昨晚闯入你家的人呢?”
栁侍郎脸色一僵,没有说话。
沈南枝看得出,从栁侍郎这里根本问不出什么东西,转头看向了钱黎坤:“钱大人。您做大理寺卿多久了?”
钱黎坤如何会听不出沈南枝的弦外之音——当大理寺卿多久了?难道看不出栁侍郎的怪异之处吗?
想到这儿,钱黎坤颔首:“有近十年了。”他自会调查栁侍郎。
沈南枝点了点头,不甚在意的模样:“那既然本县主现在没有嫌疑了,是不是可以为自己伸张正义了?”